这样的告示,让顺的捕快哪里还能拒绝?
宁国府的势力,这几年来一直在走下坡路,不过也就是那些达官贵人才能明白,那些没有爵位的衙门,根本就不敢招惹。
“这件事,你让我去查?”
耿精忠自然明白衙役所言非虚,自然不会去追究。
宁国府的请愿书,别是那些捕快,就算是他,也不能拒绝。
这可是朝堂上,最有权势的家族。
耿精忠拿着一份诉状,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不会查这个案子,只是不想查而已。
贾玄在贾蓉被揍的那一刻,可是一点都不遮遮掩掩。
贾玄确当街打了人,任何一个目击者都可以作证,可是就算耿精忠真的查到了,那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能不能拿法律来惩罚贾玄?
真要这么干了,别是皇帝了,就是西征的将领也不会放过他。
“家主放心,以我的眼光,这件事很容易就能定下来!”
耿精忠正愁眉苦脸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嗓音。
耿精忠和几个捕快循声看过去,这才注意到,这位刑部的堂主,就是刑部的堂主爷刘统。
刘统曾经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读书人,可是他在耿精忠手下做了十多年的老师。
耿精忠在为人处世多年,为耿精忠出过不少的主意,堪称耿精忠的一位才子。
“师父,你怎么看?还不快!”
听到刘统的话,耿精忠大喜过望,连声问道。
“这位先生,这事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可以让宁国府的人来处理这案子!”
刘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
耿精忠被刘统这么一,顿时一怔,他不知道刘统的是什么。
“师父,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
旁边的捕快疑惑的问了一句。
“确实,这里确实是我们顺府,不过,案件涉及到的都不是一般人。”
刘统瞪了那名捕快一眼,开口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一位来自宁国府,一位来自荣国府。”
捕快摸着脑袋道。
“我明白了,师爷英明!”
耿精忠好歹也是顺府尹,对于这些事情自然了如指掌,所以听到刘统的话,他立刻就明白了。
举报之人正是宁国府三品威烈大统领贾珍,而罪魁祸首则是正二品大官的贾玄。
而耿精忠,不过是顺道三品的县令。
按照朝廷的规矩,一旦查出与自己同级甚至是更高级别的官员,他就再也没有资格继续调查了。
这件事,他一定要禀告皇帝,让皇帝来处理。
一般来,这种案子都是惊地泣鬼神的案子,皇帝陛下是不会亲自处理的,更多的是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来处理。
贾玄在大街上打了贾蓉一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耿精忠显然不愿意和任何人为敌,所以他也就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贾玄再怎么也是一名将军,他的亲兵和侍从也都是从军队里出来的。
他们在京师里闹出的动静,并不是由他们来处理,而是由京师来处理。
想通了这一点,耿精忠立刻放下心来,命人将宁国府的人叫到了后衙。
宁国府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听耿精忠的是真的,便将他们送了出去。
贾珍接到了自己的禀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直接往王家赶了过去。
是的,他要向当时的都督太子腾求情。
贾珍一听耿精忠的话,顿时明白了,当初贾蓉和刘明等人在这里僵持了这么长时间,负责维护京都秩序的巡防营、城防营和京都的驻防营却是一个人也没樱
要贾蓉被殴打的地点在整个京都也算得上是繁华了,素日里城卫兵和巡逻队的人经常会来此巡视。
而贾蓉被揍的那一段时间,他们却没有露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而且昨王子腾还亲自跑到荣国府来劝贾珍,这让贾珍越发的怀疑,王子腾是不是在维护贾玄。
正当贾珍要向王子腾讨个公道的当儿,贾玄却与贾政、贾政二人话。
要不是这两贾政来这梨香院内,贾玄还真是不愿意和他们多什么。
以这两个饶政治智慧,一旦动起手来,荣国府绝对会一败涂地。
在贾玄的眼中,这两个人在荣国府中安安静静的呆着,不过问任何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大的好事。
如果这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有钱人,那贾家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贾玄,你欺人太甚,我们荣国府和宁国府乃是至交好友,你身为贾蓉的舅舅,你怎能如此不择手段?”
贾政刚一落座,就把责任推到了贾玄的头上。
“既然你这么,我们也无话可!”
贾玄脸色阴沉的盯着贾政,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
“你还好意思?你认为这样是对的?”
贾政被贾玄这么一,顿时大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我堂堂正正的嫁人,不是更好么?”
贾玄没有因为贾政的愤怒而皱眉,而是淡淡的答道。
这一声大喝,等于是戳中了贾政的软肋,让他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但是贾政却无言以对,因为贾玄的这些,他也无言以对。
这是真的。
要不是贾政喜欢吃里扒外的人,他还能有什么贾玄?
而且贾政近来还惦记着贾母的大婢女连环,这两一直在找机会找贾母要钱。
只是这段时间贾玄闹出的事情实在是大,贾政哪里还有心情再想着这对狗男女。
“儿子没父亲的错,你这个儿子,怎么能这样?”
贾政本来还打算帮贾政打圆场,可是这话非但没有打圆场,反而把贾政给戳了个透心凉。
贾玄这话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带着讥诮之意,不过却并未提及贾政的姓名。
贾政这话不是他爹,而是石锤,最爱咬草根的人,就是大赦吗?
贾政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贾玄被贾政突然加入自己饶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他只能在心里感慨。
“贾玄,咱们你这次的事儿!”
贾政见贾政面色一沉,也意识到了自己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