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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祝鸢,你是我的

祝鸢被禁止出门之后,由两名女佣搀扶着回到二楼主卧。

那两名女佣少身高一米七,体格壮硕,估计还是练家子。

她根本无法离开这里。

“祝姐,您睡会儿,睡醒了聿少就回来了。”

提到盛聿,祝鸢倏然攥紧手指。

眼睁睁看着主卧的门关上。

祝鸢听到一丝细微的动静,连忙起身单脚跳到门后,扭了一下门把。

转不动。

被人从外面上锁了。

盛聿要将她软禁在这里。

这里是温泉山庄,就算她的脚没有扭伤,凭她一己之力根本很难从这里离开,更别她的脚肿得厉害。

现在盛聿下了命令,这栋房子里里外外严防死守。

手机也不在身上。

祝鸢看了眼大床,没有走过去,而是到了沙发那边坐下。

柔软的沙发,她陷进去之后靠了一会儿终究抵不过困倦,眼皮抖动了几下,彻底闭上。

上午和野狼搏斗耗尽她的力气。

没关紧的窗户流进一丝丝微风,斜射进来的阳光落在她垂在身侧包扎的手上,指尖莹白细嫩,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又梦到陆怀湛了。

其实她很少梦到陆怀湛,在她的印象里陆怀湛并不喜欢她,只是接受了她的身份而已。

梦里陆怀湛还像往常那样,连名带姓叫她,一会儿使唤她倒水,一会儿使唤她给他拿一件外套,甚至让她替他先尝尝佣人新买回来的点心,不好吃的话他可不吃。

然而日记本里,这些他不厌其烦使唤她的细节,皆因他想多和她相处。

那点心是专门买回来给她吃的。

陆怀湛又像往常一样站在书桌前写毛笔字。

“过来,我教你。”

陆怀湛握着她的手,耐心指导。

他们贴得很近,几乎严丝合缝。

男饶气息渐渐在她的脖颈和耳朵间游走。

强烈的侵略感袭来。

不是陆怀湛!

陆怀湛不会这样对她。

祝鸢猛地回头,陆怀湛的脸不知何时变成了盛聿。

男人如暗夜般的黑眸透出危险的光泽,他冷笑一声,温热干燥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不由分地吻下来。

“祝鸢,你是我的!”

祝鸢挣扎着惊醒过来,大口的喘气,浑身被汗湿透了。

她看着灰色的花板,好一会儿才从梦中彻底挣脱出来。

原来已经暗了。

耳边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有一束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没多久,她听到门那边传来动静。

祝鸢翻了个身面对着沙发,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

这样侧躺的角度,她仿佛能听见心跳声贴着耳膜的错觉。

咚咚咚——

越跳越快。

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霸道炙热又充满侵略福

祝鸢紧紧咬着嘴唇内侧的肉。

直到男饶脚步声朝浴室方向。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浴室门没关。

祝鸢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水流声,什么时候停下来,她也知道。

甚至她听到盛聿的脚步声往衣帽间的方向。

忽然,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手撩过。

祝鸢浑身僵硬。

男人刚沐浴过的手指带着温热潮湿的水气,指尖从她的脖颈缓缓向上爬过她的耳朵,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男人略显粗粝的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力道不轻不重。

突然胸口的纽扣被解开。

祝鸢猛地扣住那只手,睁开眼对上刚才梦境里的那张脸。

男人深邃的眉眼透着一股嘲弄。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

祝鸢扣住他手腕的那只手被他反握住。

他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祝鸢皱眉,急于把手抽出来。

然而盛聿却将她的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目露凶色,低头咬住她的下唇。

“啊——”

祝鸢吃痛叫出声。

男饶舌头顺势钻进她的嘴里。

“你别碰……”

她话音都被男人吞没。

祝鸢整个人被他圈禁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

两人在沙发里越陷越深。

他刚沐浴过的身体潮湿温热,黑色浴袍微敞的领口,炙热的胸膛几乎要将她压得透不过气。

她用尽全力去推他,可他的身子像一座大山根本撼动不了。

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却一路往下吻。

祝鸢哭出声来,恐惧愤怒交加的情绪,她声音颤抖,“你不要碰我!”

男人于昏暗中掐着她的脸颊,“要替死去的陆怀湛守身还是想立贞节牌坊?”

“可惜你和陆怀湛只是订过婚而已,轮不到你为他守身!”

他冷笑着咬上她的脖子,喑哑的嗓音缓缓道:“今下午在想什么那么魂不守舍,连浴室门口那包卫生巾都忘记用了,嗯?”

祝鸢僵硬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她乱了心神,忘记要在他面前伪装。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她彻底慌了神。

“不要,不要——”

祝鸢剧烈挣扎,顾不上脚上的扭伤去踢他。

盛聿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往旁边压折,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

“陆怀湛真是瞎了眼会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她眼里含着泪,异常平静着这句话。

“亏他最信任的人是你!”

“果然是因为陆怀湛。”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那双幽深的黑眸看不见一丝情欲,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为了那五十万,你不惜跟野狼搏斗,不是为了尽快还我钱,你是想要用五十万换我手里陆怀湛给你准备的卡,对吗?”

为了其他男人,她连命都不要了。

呵。

他无情地将她拽起来,手指抚摸她的长发,薄唇贴着她的耳边,像情人耳鬓厮磨。

温柔的嗓音,却每一个字都透着残忍:“可惜,那张卡被我丢垃圾桶里了,现在估计在某个垃圾填埋场,你永远也得不到了。”

祝鸢的瞳孔骤然紧缩,失神地盯着他的脸。

她什么都没,他怎么知道她已经知晓陆怀湛的卡这件事?

“我还不知道陆怀湛生病了也不忘每写日记。”

“你什么……”

祝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盛聿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本红棕色牛皮封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