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龙房间里,顿时传出了许龙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听到此音,客厅里的几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老婆,你听我解释,这是昨晚不心喝醉了,摔倒了呀~~~!”
紧接着,霍思羽的声音传来。
“你当我三岁孩呢?这么多指甲印抓痕的,你跌哪去能跌出这么多抓痕?”
“我··这···”
“哦~~~!老婆,轻点啊~~~!疼~~~!”
此时,客厅里,张凡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要是,丈母娘知道了,这老丈人不是去飘,妓,而是飘,人妖,那岂不是更加的火冒三丈,恐怕,非得杀了许龙啊。
一念至此,张凡赶紧拍了拍胸脯,还好,丈母娘不知道,这事,自己是绝对不会跟丈母娘老丈人去飘,人妖的。
嘎吱!!!
只见,霍思羽一脸危笑的出了门,来到了张凡面前。
“凡,老实,昨晚你们都去哪了?”
张凡听到此言,顿时一惊,赶忙道:“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大哥昨晚去飘,人妖的!打死也不的那种···”
刚出门的鼻青脸肿的许龙,扒着房门,听到此言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卧槽?
张凡,好你个妈了个巴子的,敢出卖我啊!
一瞬间,霍思羽脸色一跨。
好家伙,这尼玛,这比飘,妓还过分啊!
居然去找人妖了?
难道,老娘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亦或者,女人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都要去找这种不男不女的玩意了?
霍思羽深吸一口气,一脸危笑的走上楼,看着惊呆的许龙,危危一笑道。
“长能耐了啊!从今往后,咱们分床睡,你这恶心谁呢?现在,老娘看到你就感觉埋汰~~~!喝呸~~~!啥也不是~~~!”
许龙听到此言,赶紧道:“老婆,你听我解释呀,这我也不知道呀~~!谁知道,她是人妖啊?都怪张凡,都是他搞得鬼呀!我冤枉啊!”
“起开,滚一边去!老娘感觉恶心~~~!”
着,一把推开了许龙,直接进屋收拾了一下,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去客房了。
呃!
许龙直接在风中凌乱了。
一念至此,许龙怒喝一声。
“张凡,老子跟你没完啊!”
张凡见此,赶紧拉上在一边抱着锅的圣女池婉清溜了。
“喂,大老婆,那啥,今日为夫有事,改日再啊!”
着,就拉着池婉清溜出了许家大院了。
待许龙出来时,张凡的车子,已经疾驰出去了。
离开了许家大院后,张凡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呼,还好,还好!没有追上来,还好老子机灵,溜得快,丫头,以后学着点,做了坏事,事发后,一定要溜得快,知道不?”
“嗯,好哒!那现在,咱们去哪啊?”
池婉清疑惑的问道。
张凡嘿嘿一笑道:“蜀黍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哈!哪里,最适合你居住了。
对了,你师尊,让你下山来干嘛的呀?是让你下山历练的,还是啥?”
池婉清歪着头想了想道:“母鸡鸭,师尊就让我下山,没啥呀,其余的要问我师叔呀。
对了,我师叔呢?你见过他了嘛?见不到师叔,我也不知道下一步咋做呀?”
张凡一阵汗颜的。
总不能告诉丫头,你师叔已经被许龙给下锅炖了喂狗了吧!
这样,丫头肯定暴走的啊!
一念至此,张凡轻咳一声,开启了大忽悠模式了。
“咳咳,那啥,自然是见过的,你师叔,让我转告你,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对我唯命是从,听我的话,让你干嘛就干嘛,懂了嘛?”
“哦!真的嘛?你别骗我,我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
张凡嘴角抽了抽,随即,伸手,摸了摸丫头的头道:“安啦,肯定不骗你呀,蜀黍骗谁也不骗你呀。
你这么可爱(笨蛋),谁忍心骗你呀!(不骗你骗谁啊?)”
听到此言,池婉清顿时,一个劲的点点头笑了笑道:“嗯嗯,那你要给我做好吃的···”
张凡讪讪一笑道:“好咧,要多少又多少,对了,你养虫子赋这么高,你师尊就放心让你跟着你师叔下山啊?”
池婉清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我师叔很厉害的,我师尊,他就是一个混蛋,在山下的时候,一个顶俩,肯定不会吃亏滴!”
张凡彻底服了。
好吧!
这宗门,个个都是奇葩啊!
一念至此,张凡就懒得继续问了,这三下五除二,大概的情况自己也知道了。
以后,就是要策反丫头的道路了。
看来,自己得费点功法,把这丫头给策反了呀!
移动的蛊王呀!
这可不能放过了。
也就自己百毒不侵了,不然,这些蛊毒,对于谁都是一个致命的玩意的。
还有啊,这些都是凡蛊,看得出来,丫头不是修行人,只能算是习武之人吧!
这蛊也只是普通的凡蛊,若是自己弄一些灵虫来,让姑娘培养,不定就能够培养出更加厉害的灵蛊啊!
灵虫等级越高,培养出来的灵蛊就越强,一想到,日后,自己挥挥手,就有成千上万的灵蛊,铺盖地的冲杀出去。
卧了个槽,老子肯定拉风的一批啊!
妥妥的选之饶既视感呀。
一念至此,张凡嘴角越发放肆。
“哎嘿嘿,哎嘿嘿~~~”
看着,一脸傻笑的张凡,一旁的池婉清顿时懵逼了。
这怪蜀黍咋又无故发笑了?
“蜀黍,你笑啥?”
“啊?什么,哦,没有呢!我在想,你这么可爱(笨蛋),咋赋就这么高呢?
这金蚕蛊挺难培养的吧?听,还需要主人用自己的血来培养的?”
丫头点点头道:“对呀,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虫子,只要吸了我的血,炼制成蛊虫的几率就大大提升了数十倍。
所以,这金蚕蛊炼制的就比别人快,而且多了,就连我师尊都不出原因来。”
听到此言,张凡若有所思的。
难不成,这姑娘,是某种特殊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