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赶紧走吧,心他们搬救兵来!”梅担心的道。“不怕!在大洛,还没有人敢动我一下!”
“是吗?你那么厉害呀!”“哈哈哈!傻丫头,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不怕!我知道,老爷最疼我,此生不移!”“好,老爷没有白疼你!”话间,李正延抱着梅狂吻起来。
梅赶紧挣脱道:“老爷,这么多人,羞死人家了!”“哈哈哈!我亲自己的女人,管别人什么事情!”“哎呀,老爷,你好坏啊!”梅扑在李正延怀里,眼中含情,双手拍不停打着他的胸脯。
周围的看客,不断地拍手叫好!李正延挥手向大家示意,似乎在为自己地举动而得意!梅则羞得整个头,都扑进李正延怀里,不敢让人看到她的脸!
正当他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大队士兵,正急匆匆的赶往这里。少顷,他们便来到了李正延的面前,将他们夫妇二人团团围住。
“爹,就是那个男的!”双手缠着白布的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大胡子武将,指着李正延问道。
“老子叫李十四!”“他娘的,你和谁自称老子!来人呢,给我暴打五十军棍!”“得令!”“谁敢!”李正延大声呵斥道。
“呦呵,还是个硬茬子!”大胡子武将边,边跳下马来。他绕着李正延转了四五圈之后,出其不意,突然发动攻击,企图打他个措手不及。
岂料,他的意图早被李正延看透!李正延轻轻松松便化解了他的进攻,将他掀翻在地上。大胡子武将见状,彻底恼怒了,夺过士兵手中的火铳,对着李正延就要发射。
时迟,那时快,李正延迅速冲到大胡子面前,夺过其手中的火铳,对着他的双腿,啪啪两下!大胡子彻底瘫倒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哼!就这两下子,还敢出来混,真是不知羞耻!”“大爷得是,得是,的无能!”
“,你是怎么混上西安总兵的?”“的凭借自己的军功!”“嗯?不实话?你的双手,也不要了吗?”
“大爷饶命,我,我!”“快!”“我花了五万两白银,从前任金凤将军那里,谋得今这个职位!”
“又是李霸!”“正是!”“就算如此,你一个低级军官,哪来的五万两白银!”“这,这,这是我家祖上留下的!”
“手,不要了吗?”“大爷饶命!我,我!”“五万两白银,是漠山中的土匪所赠!”“啊?”旁边的围观群众几乎惊掉了下巴!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百姓们怒吼道。“乡亲们,请安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的罪行,自有朝廷处理!”在李正延的劝下,百姓们平静下来。
转过头来,李正延接着问道:“你和土匪是什么关系?如实招来!”“他们在暗,我在明!”“具体一点!”
“他们每次骚扰百姓,我派兵出击,他们则退,并留下一些财物以及少数土匪,让我立功!”
“我嘛,西安的匪患为何屡剿不尽,原来祸根在你这里!”“的,也是无奈!”“无奈?难道还有人逼你吗?”
“上头,那么多将军,需要打点,不得已而为之!”“打点哪些人哪?”“这,涉及到朝廷的脸面,不宜在此...”
“好!咱们就换个地方!”“好,换个地方!”大胡子笑着道。“你们把他抬到知府衙门,让田文好生照看!”李正延指着那群士兵道。“是,大侠!”士兵们哆哆嗦嗦回道。
士兵先行抬着大胡子赶往知府衙门,李正延带着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服,带着几名侍卫,前往知府衙门。
大胡子来到知府衙门后,对着田文就是一顿大骂:“田知府,你好大的胆子!在你的治下,竟有如此悍匪,将本总兵打成重伤,你看如何处置!”
“王将军息怒!息怒!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重伤将军!”“本将军不知此人是何来历,只知道,他连伤我父子二人,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将军放心,本府定会及时捉拿凶手归案,还将军一个公道!”“好,本将军就等着你!”“将军回去养伤,有了消息,本府定会知会您!”
“嗯,这还差不多,我们走!”“你往哪里走?”李正延道。“田知府,就是他,快把他拿下!”
“下官田文,参见摄政王殿下!”“什么?田大人,他是谁?”“王将军,你怎如此大胆,竟敢得罪摄政王殿下!”此时的王将军,早已没了彼时嚣张的神情!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向牛眼一样大,嘴巴张得像拳头一般大。
“怎么了,王将军?你不是要严惩本王吗?”“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啊!”王将军哭着喊着,从担架上爬到李正延的脚下。
“来人,把那个畜生,拉到城头,斩首示众!”李正延指着王公子道。衙役们迅速上前,叉住王公子,就往外走。
“爹,救我啊,救我啊!”王公子不断地求救道。怎奈,王将军自顾不暇,已无力顾及他的儿子了!
半个时辰后,衙役来报,王公子已经斩首示众,百姓们拍手叫好!李正延淡淡一笑,道:“王将军,你看到了吧!你们父子,已经激起民怨!”
“王爷得是,孽子死有余辜,死有余辜!”“他是死有余辜,你呢,打算怎么个死法?”“王爷饶命啊!”
“饶你可以,看你认罪态度如何?”“末将全招,全招!”“那好,你吧!”“末将除了打点李霸,孙飞扬外,还有魏大康,曹友德,司马贵...”
李正延听着这几个名字,瞬间陷入沉思之中,许久没有缓过神来。因为这三个人,不是别人,都是皇亲贵胄,甚至与自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