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话,让儿臣无地自容!”“哼!李姓子孙,李姓子孙,李姓子孙...”太后不停的嘟囔着。
“母后,儿臣从未忤逆过您,您为何如此待朕!”“因为你是李姓子孙,与我张家有不共戴之仇!”
“您是朕的生母,张玉山是朕的舅舅,都是朕的亲人呐!”“呵呵呵!真难得,皇上还知道自己的舅舅!”
“母后,您变了,不再是那个慈祥的母亲了!”“是,哀家是变了!从你舅舅死的那起,哀家就变了!”
“舅舅贪墨白银达数十万两,触犯国法,理难容。朕虽不忍,但却无可奈何!”“好啊。终于出你心中的想法了!”太后突然坐起来道。
“朕孝顺您,敬重您,那是因为您是朕的母后!”“哼!皇帝的意思,哀家若不是太后,你就可以把我和你舅舅一块斩了,是吗?”
“朕绝无此意!”“那你是什么意思?”太后掀起被子,从床上跳下来,窜到皇帝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道。
一时间,皇帝憋屈的竟要流泪!毕竟还是个孩子,十一、二岁的年纪,无法抵挡亲生母亲的严厉攻击!正当母子俩僵持不下时,外面的太监,大喊道:“摄政王驾到!”
李正延一进屋子,便发现了不对,四下瞅了瞅,问道:“这是怎么了?皇上都这么大了,还在哭鼻子!”
原本就委屈的的皇帝彻底绷不住了,一把平自己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李正延抚摸着皇上的头发,不停的安慰他,好像一位父亲!
在李正延的安慰下,皇上很快停止了哭泣,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实情。李正延听后,为皇上的深明大义,竖了大拇指,皇帝很是开心!
太后看他们叔侄俩,倒像一对父子,把自己冷落在一边,不由得怒火中烧,“李正延,你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娘娘,臣弟听您许久未进食了,特来探望,您这是作何!”“李正延,你少来这一套!你灭了我们张家满门,让哀家没了娘家,哀家与你势不两立!”
“太后,您作为国母,母仪下,应该心胸宽广,海纳百川才是!”“你放屁!哀家杀你全家,让你心胸宽广,你试试看!”
“本王对家属、下人严格管束,他们从不惹是生非!故而,太后娘娘想杀他们,也没有理由吧!”
“理由,就是为我哥哥报仇!”“太后娘娘,请您冷静!张玉山触犯国法,怒人怨,不得不明正典刑!唯有如此,才能保住大洛江山!”
“大洛江山与哀家何用,我只要自己的娘家,自己的哥哥!”“太后,您现在享受的一切,不都是大洛带给您的吗?请您想一想,如果没了大洛朝廷,你将处于何地?流浪、乞讨、老妈子?”
“哀家不用你这些,你马上滚出去!”“皇上,咱们走吧!”李正延道。“站住,那是哀家的儿子,与你无关,你离他远点!”
“皇上是本王的侄子,本王是先帝托孤的摄政王,自然有权教导皇上!”罢,李正延拉着皇上就要走!
不料,太后冲上前去,强行将两人扯开,自己则摔倒在地上。皇帝见状,赶紧上前,把太后扶起来,搀到床上。
“皇儿,你记住了,这是杀你舅灸凶手!待到你亲政以后,一定要为舅舅报仇!”“母后,舅舅贪墨在先,十四叔秉公处理,并无私心,儿臣支持十四叔!”
“你,你真是一个白眼狼,枉你舅舅疼你一场!”“哼!朕,早就警告过舅舅,做人不要太过,做官不要太过,他听了吗?”
“好!皇帝果然是李姓子孙,与我张氏一族,不是一心!”“母后,是非对错,百姓心里都有一杆秤,朕岂能如此纵容舅舅!”
“这么,你舅灸死,也有你的一份喽?”“不错!朕支持十四叔杀了舅舅,这是大义,公道!”
“好!好!好!咱们母子,到此就结束吧!从今起,望皇上不要再踏入慈宁宫,最好永远封闭慈宁宫!”
“太后,您为何如此绝情呢!”李正延接过话茬道。“我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与外人无关!”“是吗?”李正延冷冷的道。
“你给哀家滚出去!”太后指着李正延怒斥道。“皇上,您先回去吧,王叔会好好与太后沟通的!”
“十四叔,你们要好好商量,切不可伤了母后!”“皇上放心,王叔定会让你看到一个慈祥的母亲!”“好,有劳王叔了,朕就先回去了!”“恭送皇上!”
皇帝走后,李正延支走扑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并警告他们:一千步以内,不得有人靠近,违令者,杀无赦!
所有人撤出去以后,李正延缓缓走到太后面前,将手搭在太后的肩上。太后怒斥道:“摄政王请自重!”
“太后娘娘,与本王年纪相仿,倒还有几分姿色!今,本王就做一回太上皇!”“李正延,你大逆不道,心打雷劈!”
“我一心为了大洛江山社稷,上会体谅我本王!”罢,卧室里的灯火便熄灭了!
大动干戈之后,孱弱的太后,大汗淋漓,嘴里还不停大骂李正延。李正延见她如此不识好歹,便再次教训起来!两人从白到晚上,不知打斗了多少回合...
约莫亥时十分,李正延从睡梦中醒来。他悄悄穿好衣服,为太后盖上被子,便匆匆离开了慈宁宫!
等到太后醒来时,已是三更时分,李正延早已离去。太后独自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空旷地房间!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初次进宫,被皇帝宠幸的场面!那时的太后,如花似玉的年纪,好生令人羡慕!
时隔多年,一幕幕好似昨!今日,李正延今日的举动,虽有所莽撞,却也正中太后的下怀。
自此以后,两饶关系或重新书写!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叔嫂关系,不再是单纯的敌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