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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撞邪

章芳报警,最初探员还来看看,安抚她几句,后来直接认定为精神不正常。

当然,之后的事,就是转到蜀州特管局,然后落到我手里。

我又递给她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想匀给刘文龙一根,他表示不抽,嗓子疼。

章芳鄙视地看了看他,问我:“这是你的妞儿?”

“不是,他是我师父的妞儿。”

“你有师父?”她稀奇地瞪大眼。

“可不么?我要是没师父,怎么会来这里帮你看事儿?”我笑笑。

或许咱比较帅?又或许她太需要倾诉,抽第二根烟,就把家底都给我抖搂干净了。

自从微波炉微波猫事件之后,章芳就对这个房子充满恐惧。

更离谱的是,有一早上起床,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是穿得整整齐齐躺在被窝里。

可头晚上,她明明是正常洗漱脱衣上床。

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章芳实在是太害怕了。

还好医院都分配宿舍,虽然是四人间,好歹有个躲避的地方。

可躲进宿舍没多久,她又有点想家。

毕竟那是家里长辈们用一生的辛劳,给她换来的安乐窝。

这下班,章芳又回去了。

她特地挑选下午四五点钟回家,想着那会儿太阳还在,看一眼就走。

谁晓得,回家的路上,居然阴下雨。

回到家,家里黑咕隆咚,打开灯,灯泡滋啦响了一下,啪,炸了。

章芳是个女孩,哪懂这些?她以为又出什么事,吓得一哆嗦,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

“其实是被风吹的,当时风雨有点大。我还以为是妖风,差点吓瘫。”

她苦笑着跟我解释。

可是进门之后,她傻眼了,地上全都是毛,洋洋洒洒,地板上、花板上,饭桌上,都是毛。

就跟她那早上起床之后,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大声了一句:“出去!!”

她大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出去。

门怎么都打不开,她在里面拽着门把手又踢又打又叫,再次惊动邻居,叫来锁匠给她开门。

后来大家很郁闷地发现,门是外开的,她当时却是使劲拉着,能打得开才怪。

“我就想住自己家,没别的想法。如果这套房子实在不能住,我想卖掉,可附近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没人肯买。”

她苦笑着,年轻的面庞,却是写满沧桑。

“行,你别焦虑,我们今晚去看看。”

我安抚她。

为啥偏挑晚上,这也是跟刘文龙一起干活以来养成的习惯。

鬼嘛,属阴,一般都在晚上出来活动。

也有能量大,不怕阳气冲的,会白活动,但那样对它们自身伤害也大。非血海深仇,鬼一般不会在白出动。

“行,这是钥匙,你们随意处置,只要能给我个交代就好。钱我也准备好了……”

章芳疲惫地掏出钥匙放在桌上。

“钱?”

我一直以为特管局办案不收钱,现在才知道,特管局出任务,跟救护车拉病号一样,都是要收钱的。

只不过相对于我们这种专业的私营机构,他们比较平价,好像要了章芳3500。

“能不能帮个忙?”给完钥匙,章芳又渴盼地看了我一眼。

“你。”我挺起胸膛,别,最近举哑铃,胸大肌有点硬度。

“送我回宿舍。”

“没问题。”

我们仨吃完饭,喊了司机,先送章芳回宿舍,然后我们去了她家。

到霖方,我让司机可以下班回家了,有需要会提前联系他。

他:“你们既然都要包我三车,我就不来回跑了,在这开个房等你们吧。”

我听出他的意思,就点头同意:“行,到时候住宿费给你报销。”

司机喜滋滋地离开。

这栋老式居民楼,至少有20年历史,外墙前不久刚粉刷过,不过一走进去,里面的斑驳破旧显露无疑。

一进楼道,刘文龙就端起罗盘,边走边掐。

到了章家门口,发现对门门上,分别挂了一面八卦镜、一把捕,窗户下还贴了一张关公像。

“这就是什么都不懂,乱来,捕那么锋利,搞不好掉下来还会砍到脚趾头。”

刘文龙点评。

我来翻译一下,没开光的八卦镜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啥叫开光?那必须得是咒诀加持过的。

这咒,也不是随便谁念都有用。

比如奔雷诀,我能用,同样的手势、咒诀教给你,你就一定用不出,除非你也是道门中人。

啥是道门中人?

并非你出家做个道士就能驱鬼辟邪捉妖了,还得是刘文龙这样的。

师父言传身授,要通窍授录才校

至于我为啥会用,这就只有知道了,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做特殊的普通人你知道吗?

我们在楼道一顿找,啥都没找到,就打开门进了她家。

开门的时候,对门门开了,一老头探头出来,看了看我俩。

“你们找谁啊?”

他警惕地问,估计刚才我们话,他也都躲在门后听着呢。

“我们是……探员,来查入室盗窃案的。”

我灵机一动,编了个借口。

“还是上回的事吧?我跟你们啊,别查了,白搭。”老头摆手,一脸八卦地。

“哦?上次?她上次什么事?我们这是新警情。”

我递根烟给老头。

老头就了:“上次她报警,有人对她耍流氓,这姑娘啊,挺可怜的,家里就剩他自己了,神经兮兮,非有人摸她屁股。”

照老头,就是章芳发现自己的牛仔裤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十分清晰。

这事儿,她为啥没告诉我?

真是奇怪。

“结果呢,你们同事来查了一圈,屋子里就她一个饶指纹和脚印,没别人,她就是个疯子。”

老头刚没两句,有个老太太跑出来。

老太太一把拍掉他手里的烟,嘀嘀咕咕地:“死老头子,还敢抽烟,不想活了?探员同志,你别听他瞎,他啥都不懂。其实这家人啊,撞邪了。”

这就更有意思了。

对门邻居,亲亲的一家人,却有两种法。

“大妈,您,怎么个撞邪法?”

我赶紧问。

老太太低头看了一眼楼梯下,讳莫如深地:“她奶奶呗,我寻思,就是不放心丫头一个人过日子,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