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龟无棱似乎才搭上了错乱的神经,满目惊恐的盯着叶,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身外化身,这是身外化身?”
顿了一下,它又接着叫道:“你是元神境的强者?”
“不对,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元神境的强者,你若是元神境的强者,我们南海玄宫早就完了!”
“你不是元神境的强者,你为什么能身外化身?”
“是鸿蒙之气?”
龟无棱扭头看着镇压它的鸿蒙之气,凤曜最终便是化为一缕鸿蒙之气。
“不,不是鸿蒙之气,是你的鼎!”
“你的鼎有古怪!”
龟无棱不停的自问自答,那样子如疯似狂。
不过不得不,它还是很有见识和智慧的,最终让它找到了关键所在。
“你的鼎,能够炼化镇压的生灵,然后化出它们的形体,并且拥有它们的能力?”
龟无棱充满无尽的恐惧。
可怕,太可怕了!
这鼎不但万法不侵,还拥有如此变态的能力。
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兵器?
“现在,你服不服?”
叶没有回答龟无棱的话,淡淡的问道。
“服?我为什么要服?如果我拥有这么恐怖的法宝,谁又是我的对手?”
叶摇了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拥有了这件法宝,而是我制造了这件法宝!”
完,叶懒得和龟无棱废话,离开了万道归一鼎。
“不是我拥有了这件法宝,而是我制造了这件法宝?”
“什么意思?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件法宝是你炼制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不可能炼制出上品幻器!”
龟无棱的声音在万道归一鼎内回荡,但它最终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叶离开万道归一鼎,把万道归一鼎收入眉心,准备前往逆古道,猛然发现,武世仁犹如雕塑一般,呆呆的立在远处。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整个人好像石化了!
不仅他,之前的那些俊杰也是如此。
叶飞到武世仁的身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武学长,醒醒!”
“啊!”
武世仁猛地惊醒,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几步,满脸茫然的扫视四周,问道:“战斗结束了吗?龟无棱呢?被你杀了吗?”
他亲眼看到龟无棱被叶收入万道归一鼎,但是他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那一幕,实在太惊心动魄,实在太匪夷所思。
武世仁的叫声把诸位俊杰的魂招了回来,全都一脸木讷的望着叶。
它们同样有一个疑问,战斗结束了吗?
“结束了,龟无棱已经被我干掉了!”叶回道。
“真的结束了,你真的干掉了龟无棱?呼……”武世仁大口喘着粗气,这时似乎脑袋才恢复灵光,开始喋喋不休的问个不停。
“叶老弟,凤曜为什么要帮你?”
“难道你早就和凤曜联手,之前的战斗只不过是你和凤曜演戏,故意引龟无棱出来?”
不得不,武世仁的脑洞还挺大的,直接想到了一个连环计加苦肉计。
当然,这对于武世仁,乃至于对诸位俊杰来,是最好的解释。
不然根本解释不通,凤曜为何会突然与叶联手。
凤曜和叶联手对付龟无棱,这就好比叶和仙鹤堡联手对付剑皇岛一样疯狂。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好吧。
但它就是发生了!
所以,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叶早就和凤曜联手了,叶和凤曜的大战,只不过是为了引龟无棱现身。
叶本来还不知道如何向武世仁解释呢,没想到它就给了这么好的一个答案,笑道:“是啊,我和凤曜早就联手了!”
“凤曜为何要和你联手对付龟无棱啊?”武世仁追问。
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
不过这对于叶来,不是难事。
“它们有仇!”
叶这回答,可谓是死无对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武世仁叹道。
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自然很容易接受,毕竟是他想出来的。
人往往愿意相信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既然凤曜和你联手,为什么凤曜又回到了你的鼎内?”武世仁还有疑问。
“凤曜消耗不,需要一个地方疗伤。所以就继续留在我的鼎内了,暗凤殿另外四位俊杰,在鼎内帮助凤曜。”
“武学长,咱们不这个了,去逆古道吧!”
叶不给武世仁继续思考和发问的机会,转身朝着逆古道飞去。
武世仁倒也没有再问,他暂时已经没有疑惑了。
“原来这是叶的圈套,此子不但实力强大,潜力恐怖,心思也如此深沉,当真可怕啊!”
“能硬刚南海玄宫的,能不可怕吗?”
“叶要挑战逆古道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过去干嘛,不怕被杀人灭口吗?”
几位俊杰虽然很想看看叶能达到什么高度,但最终还是心虚大于好奇,纷纷离开。
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叶和凤曜联手坑杀龟无棱的,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整个南海都得大地震。
很难保证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这一点,其实他们是想多了,叶巴不得他们去到处宣扬呢。
最好是让暗凤殿和南海玄宫干起来。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最后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来到逆古道之前,看着“短”的石梯,叶心中是十分鄙夷和排斥的。
但谁叫战神学府留下来的奖励诱人呢。
不要白不要。
所以叶哪怕嫌弃,也得捏着鼻子去挑战。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迈步踏上逆古道。
他的右脚才踩上第一层台阶,一道恐怖的压力便铺盖地的从而降,镇压在叶的身上。
他的道元力顿时无法动用,只能凭肉身之力来硬抗。
这压力很大,宛若背负万丈雄山。
换做一般仙台五重的高手,瞬间就被压趴下了。
武世仁连第一层都登不上去,不是没有道理的,非肉身强悍之辈,不可能挑战这里。
不过,这点压力对于叶来,倒是稀松平常。
他顶着压力抬起右脚,眨眼之间整个人就站上邻一层。
轻松、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