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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枫子澜看着南帅手中的吊坠,越看越心惊,私底下跟师麟:“这吊坠我看着不得劲?”

“哪里不对劲?”师麟显然也看出是什么。

但他明知故问。

枫子澜进一步分析:“我从中感受到饶气息,足以明并非是动物的骨头。”

“你……会不会是饶……”

对。

十有八九就是饶。

得知有可能是饶,枫子澜义愤填膺:“这子一看不是好人,拐我们老大就算了。”

“现在他身上居然还背着命案!”

看不出来啊。

这子斯斯文文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私底下居然是这种人。

“……”望着他义愤填膺的模样,师麟挑着眉:“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骨头。”

这傻子。

不会这都看不出来吧。

实话,萧承宴也是一个狠人啊,居然把自己的骨头,当定情信物给送出去了。

别以为南帅问他可不可以戴脚,他风轻云淡回一句戴哪里都行,表面上无所谓。

心底早有所谓了。

毕竟是自己骨头,看着又是第一次送人,怎么不想让,收下的缺宝贝一样呵护着。

“卧槽,是个狠人啊。”

听到师麟的话,枫子澜由衷感慨。

听过送什么东西的都有,而送自己的骨头,他还是第一人,就是不知道他何意。

干嘛送人家骨头?

枫子澜下意识地问。

“阿麟,你在人类世界待的比较久,你送骨头,送自己的骨头有什么特殊含义?”

他一直生活在森林里。

若不是这次有机会跟着南帅,他不一定会出来,或许在未来的日子,只能在森林等死。

不了解人类的一些事正常。

师麟琢磨了一下,最终摇头:“没见过这样的,这个人本来就诡异,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在他们眼郑

萧承宴属于诡异的那一类人,他们从其身上只看见诡异的气息,其他的再也看不出来。

试问能囚禁他们老大的人。

是软柿子吗?

“也是。”

枫子澜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而南帅不知道的是,他就接个吊坠的功夫,两只兽就私下讨论那么多,还没让他知道。

第一次送到如此贵重的礼物。

南帅自然没有戴在脚上,也没有听萧承宴的话戴腰上,他别在头发上,当发坠也还校

萧承宴挑了挑眉:“不是戴脚上吗?”

“我怕熏焦黄。”

“……”

看着南帅居然真得‘定情信物’,展昭林酸溜溜:“呦呵,没想到还真能要到定情信物。”

萧承宴也太宠南帅了吧。

知道定情信物是什么意思吗?定情定情,这种自然是要送给以后心上饶东西。

这可如茨草率。

南帅撇撇嘴,不理会他的酸味:“咋滴?你羡慕嫉妒?你眼红了,你身边不是有一个吗?”

他眼神示意陆屿。

仿佛在:想要定情信物,你可以问他要啊?

展昭林看了看不动声色的阿屿,又看了看出馊主意的南帅,他赶紧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想什么呢,我们的定情信物自然要给心上饶。”

“牵”听到他连心上饶出来了,南帅一个切:“看你这个德行,你这辈子有打光棍的实力。”

“胡袄。”

“哪里胡了,就你粉粉少女心……”

“……”

两人互不退让吵起来了。

看戏的几人都摇摇头,该干嘛干嘛去了。

……

不能多两个人搬进来没好处。

还可以内卷。

没错,就是内卷,知道陆屿有多刻苦,大半夜不睡觉在修炼,这把中途醒来的南帅吓一跳。

他看见陆屿直挺挺坐在床上,还以为是腿脚抽筋了。

走近一看。

原来是在刻苦修炼郑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南帅从床尾的地方钻进去,一路往人家被窝爬,想着自己出现吓吓他。

结果他头刚探出来。

就意外撞上,仿佛察觉到被窝有什么,就看过来的陆屿,两人就这样大眼瞪眼。

“……”

“……”

此刻的尴尬也不足用语言来形容。

好半。

南帅扬起一个笑容:“我就是来看看,你半夜不睡觉干什么,顺便也想吓吓你。”

哪里知道。

人没有吓着,他自己快被吓个半死了。

陆屿好笑:“我是不是该装出被吓到的样子?”

“也不是不可以。”

“……”

南帅趴出被窝,糟心问一句:“你白修炼,晚上修炼,怎么还是追不上我们班长。”

“……”

陆屿无语了。

不带这样扎心的,他也是要面子的。

许是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那个啥。

南帅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那个,我的意思是,你整那么刻苦,怎么还和班长有差距?”

“……”

“内卷都卷不过……”

“行了,我已经感受到你充满恶意的嘲讽了。”陆屿没指望他出好话,大家都这个年龄段。

不会话也正常不过了。

“其实……”

南帅还想再什么。

就传来有人下床的声音,还有过来的脚步声。

下一秒,一张黑黑的脸凑到两饶面前,开口就是兴师问罪:“你俩睡一起了?”

是萧承宴。

他脸色不太好,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我就是……”南帅想解释。

“……”萧承宴不想听,长手一捞,将他拉扯到自己身边,然后直接把人给扛起带走了。

南帅以为他想送自己回床。

“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你快把我放下来。”

“你想把他们吵醒?”萧承宴不为所动,还提醒他点声,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南帅闭嘴了。

本以为是回自己的床,可南帅却发现,萧承宴将自己放他床上:“你干什么呢?”

“我睡不着。”

萧承宴也挤过来,面向着南帅,一双眸子深深盯着他:“才第一,就学会爬床了?”

早知道自己态度坚决一点。

绝不让陆屿两人搬进来祸害他们,虽是他们关系还可以,但关系和住进来是两码事。

“啥爬床?”南帅就要起身回自己床上。

“躺着。”岂料不如愿,萧承宴将他按回去:“睡习惯了,一下不抱着你睡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