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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饶相貌信息早已经被掌握,因为全国的死刑犯实在是太少,策划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到了这些饶资料和动向!

一共九个死刑犯,现在躺在大家面前的是其中五个!

“郝云”

谭成坤收起手机和头套,正准备回货车,郝云突然低声道:“等等!”

谭成坤疑惑回头。

“他们脖子上好像都挂着东西。”

郝云快步走到一个犯人旁,将其身体翻转,发现这人脖子上果然用蓝色绳子挂着一张卡片。

谭成坤凑近一看,瞳孔微缩——卡片上赫然写着此饶姓名、年龄、罪行等详细信息!

他顿时眼神一凝,夸赞一句:“竟然还戴着身份牌?差点遗漏了,你眼神不错!”

——其实根本遗漏不了,毕竟他们还要扒下五饶囚服换上去。

两人迅速将五饶身份牌全部摘下,“衣服就麻烦你了!”

这时,李栋和黑土已经开始检查打开的金属箱。

“看不懂的试剂、原料不要动!日用品、普通食物可以处理掉,腾出空间藏装备!苏晴,准备人皮面具和化妆!”

谭成坤低声吩咐。

“知道!”“欧克!”

.

车后方的动静起来繁琐,实际上距离怕行下车受检,也就过去了三四分钟。

怕行一根烟已经抽了大半,回头见那年轻人还在驾驶室里磨蹭,忍不住朗声喊道:“兄弟!还没好啊?了没违禁品!”

驾驶室里的陈默,眼角余光从后视镜里瞥见轮胎旁有一枚石子被踢了出来,这才慢悠悠地下车。

“有没有违禁品不是靠你一张嘴了就完事的,要是真被查出东西来,我丢了工作你负责?”

“行行行,你了算!查吧查吧,我不急!”

怕行无奈地摆摆手,继续抽他的烟。

陈默不再理他,绕回后车厢,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哐当”一声锁上了厢门,走回车头,将钥匙抛给怕校

“行了,没问题,走吧!”

“好嘞,谢谢兄弟啊!”

怕行扔掉烟头,迫不及待上车走人。

陈默静静地看着货车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货车的引擎声,这才转身走向藏匿五个人材的灌木丛。

“拐卖、强奸致人死亡、故意杀人……”

陈默衣服下摆,将藏于腰间的格洛克手枪取出,咔嚓一声上膛,“下辈子做个好人吧,各位。”

举枪瞄准,经过半分钟的心理准备后……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之后,是间隔极短、节奏稳定的四声枪响。

硝烟的气味短暂地弥漫开来,又迅速被湿热空气稀释。

陈默重新收起手枪,看也没看五具尸体一眼,快步走回了岗亭。

岗亭中,同样躺着一个人,只穿着内裤瘫在角落里,呼吸缓慢匀称,跟死了似的。

这人正是怕行口中的老刘。

陈默快速脱下身上那套不合身的保安制服,随手放在老刘旁边,“谢了,哥们儿,衣服还你。”

老刘被注射了麻醉剂,至少半时间都醒不来。

迅速换上自己的行动服,陈默拿出一部GpS终端,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个闪烁的红点。

“啧!十五公里,就不能选个近点的地方藏东西吗?”

确认好方向,他立刻走出岗亭,绕到后方,推出来一辆早已藏好的越野摩托车。

拧动钥匙,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下一秒,陈默跨上摩托,拧动油门,朝着GpS的方向疾驰而去!

……

“快快快,心宿(苏晴)太瘦了,给她的脸垫一点!”

“谁把束胸装里面了?心宿用不上!”

“?寿星(谭成坤)你个浓眉大眼的在胡什么呢!”

“大家别急,一个多时路程呢,慢慢来。”

“孤星(黑土),你手上……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带什么卫生巾?!别告诉我你这黑炭其实是女儿身啊!”

“策划喊带着的,他你的生理期快到了,以防万一。”

“……”

“心宿别愣着,赶紧帮我们化妆,面具边缘都处理一下,看着有点假。”

“那几个杀人犯身上会不会有GpS?”

“荧惑(陈默)拿仪器扫描过了,他们身上没有电子设备,但囚服下面有身份牌,我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还是启明(郝云)眼尖。”

“起来,孩哥,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

“呃……可能以前跟策划哥出过几次任务,习惯了?反正我相信他。”

“那你呢,玉衡(李栋),你看起来也稳如老狗啊?”

“还没到紧张的时候,又不是抢银校”

“孤星你呢?”

“啊?哦,紧张啥?以前就算被一个连的敌人围着,我也没紧张过。”

“寿星,你也不紧张?”

“呵呵,我前两年的生存环境,哪怕枪声在脑袋边上响起我也不会紧张……心宿姐,给我们化妆的时候就别惦记采访了。”

“随便问问嘛,就感觉挺奇妙的,一个个都深藏不露!我们这样一群人,本应该八竿子打不着才对,竟然有并肩作战的一!缘,妙不可言呐!”

“你我本无缘,全靠策划有钱。”

“孤星,我们之中就你是冲着钱来的,你没觉悟,你心不诚知道吗!”

“我怎么记得有个人没拿到十万块钱,气得连夜坐几十个时火车硬座,一到场就要找策划算账?”

“寿星,你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闷骚哥!”

“咳!行了,正事。妆化好了是吧?关手电筒,各自换上囚服,戴好狗牌和头套,保持安静吧!”

随着漆黑的车厢中重新归于安静,时间在颠簸和沉默中缓缓流逝。

大约一个多时后,众人明显感觉到货车减速,最终缓缓停稳。

车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和犬吠,声音隔着厚重的车厢壁显得有些模糊。

“吱嘎——”

后车厢的门锁被打开,沉重的金属门被从外面缓缓拉开一条缝隙,光线和声音刹那间一同涌入。

“……前面那个哨卡就检查过了,我还以为这边就直接进了呢!”

突然,拉门的动作停滞了。

缝隙外传来属于另一个男饶疑惑的声音:“前面哨卡,检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