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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女巫捡到一只小狼崽(8)

08.诞生

“欸?这是什么?”

街上偶遇。

正准备前往工程地点的卡维,刚和人打完招呼,手里便被人塞了一个袋子。

包装很是精致,像是哪里的特产。

看到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斯卡拉姆齐不甚在意的:

“他嚷着要吃零食,真做出来了给他又不合他的口味,我自然是不吃甜腻的东西的。喏,这些你拿着,不想要就把它给扔了。”

这话的不对。

愿帮孩子回礼的,通常是家长爱干的事。

就冲这包装,就不该落到被随意丢掉的份上。

认识已久,卡维早就习惯对方的话风格,平日里冷冷淡淡,一旦真情流露反而有些别扭,介于少年与成熟的过渡期。

想到这,卡维笑着道谢了一句,而后一边将纸袋放入手提箱,一边问。

“萨摩还好吗?”

斯卡拉姆齐扶着帽檐的手一顿。

好的。

回不去了。

虽然同为犬科动物,但彻底变成了一只狗。

至少在卡维心里,狼崽子非常好摸。而他为了摸上尾巴,与自己见面的频率都变高了不少。

想到这,他有些微妙的开口,“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暂时还不能外出走动。”

无妄之灾。卡维想。

好端敦,怎么就生病了?

还是一场大病。

但不得不,冬的确是容易生病的季节,卡维叹了口气,只能以家常的口吻宽慰起对方。

絮絮叨叨间,二人已然来到十字路口,相互道别后,便各自前往不同的街区。

午后。

阳光温暖和煦,倾洒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晕散出金色的光芒。

等到斯卡拉姆齐回家,便看见一个大白团子背对着人晒太阳,手上还拿着纸和笔,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然而,尾巴却在轻摇慢晃,明尾巴的主人此时心情不错,处于放松状态。

听到身后动静,狼崽顿时转过身来,惊喜道:

“斯卡拉!你回来了!”

不等他开口,狼崽便立刻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往书房走。

当看到书房内的景象后,斯卡拉姆齐的胸口没由来的咯噔一下。

乱七八糟。

不是书房变乱,而是正架在书房中央的那幅画。

五颜六色,色彩斑斓到了极致。

抽象。

难看。

无法形容这幅画的内容,或许只有喝醉酒的人才能品出其中奥义。

自打画具从蜡笔升级油画棒后,他就再也没看懂过这个狼崽子画的东西。

卡维这叫抽象派。

可他只看出来画上线条扭扭歪歪,像被虫子拱过,甚至还有几根要翘上了……

男孩指着画中间那一块,兴奋道:

“斯卡拉!这是你!”

闻言,

斯卡拉姆齐难得怀疑起自己的视力。

他被迫眯起眼睛,仔细观看。

“这、”

刚想「这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又突然想起应当要照顾好孩子的情绪。

于是,话只得变成:

“这个…三角…是什么?”

“帽子!”

男孩立刻指向他的帷帽,随后又指着三角形下面的两根须须道,“这是帘子!”

……还挺概括。

斯卡拉姆齐沉默半秒,然后指着长方体上的两根“树杈”再问:

“手?”——他的?

“嗯!”

“我手里…抓着什么?”

男孩理所当然地:

“茶杯和巧克力!一个是你喜欢的,一个是我喜欢的!”

跟黑砖头一样。

恕他眼拙,看不出来。

于是,某人难得了句冷笑话。

“狗吃巧克力会死。”

“不会的。”

男孩一本正经地。“我是狼,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不是狗。”

敢情还骄傲上了……

见人盯着画不话,狼崽尾巴直摇:

“斯卡拉,我的画好看吗?”

他画了好久呢,要一个夸奖,不过分吧?

“丑、”

对上男孩亮晶晶的眼睛,斯卡拉姆齐立刻顿了一下,接道:

“…凑合。继续努力,向你的卡维哥哥看齐。”

听到熟悉的人名,狼崽的尾巴摇得更欢。

“嗯!卡维哥哥我只要努力练习,就能成为一位大画家的!”

行吧,有梦想总是好的。

但画实在难看,伤人眼睛。

无法再违心实施夸奖教育的人,准备从源头打断男孩对于艺术的向往。

他一把抓起男孩的尾巴,把沾着几色颜料的尾巴尖怼到人鼻尖,问:

“怎么回事?”

“唔、我…”

男孩的两只耳朵瞬间垂了下来,眼睛更是瞥向一边——这下真成狗了,怂狗。

什么时候沾上的?狼崽努力搜寻脑海中的记忆,结果一无所获。

但他知道一点,斯卡拉姆齐爱干净。

还自从养了他之后,打扫卫生的次数也变多了,因为自己毛太多、还会乱掉毛。

这下遭了。

望着男孩心虚的模样,斯卡拉姆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到为止:

“还不去洗?”

狼崽如临大赦,哪管什么艺术创想,拔腿就往浴室跑。

半时后。

这会,斯卡拉姆齐正在客厅坐着,等他闻声抬头,便看到一团白飞快跑来。

毛巾是白的、头发是白的、睡衣是白的、就连尾巴和耳朵也是白的——

像个刚出锅的白面团子。

只见热气腾腾的大白团子直接贴着对方肩膀坐下,用毛巾胡乱擦起头发。

面团自动变形,甚至发酵起泡炸毛,斯卡拉姆齐无意识地轻啧一声,伸手接过毛巾,帮人擦起头发。

擦拭头发的动作轻柔缓慢,室内壁炉温暖,有种懒洋洋的舒适福

当掌心又一次触碰发顶,狼崽没多想,直接向后仰倒,整个人靠进对方怀里。

“斯卡拉。”男孩指了指后发尾,示意道,“这里还是湿的。”

口气不,竟会指使人了。

“你倒是会享受。”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报复性地提溜了一下他的耳朵。

好痒。

狼崽被痒得耳朵一抖,而后嘿嘿笑了起来。

擦拭的动作忽地停滞在半空。

“笑什么?”对方问。

男孩依旧在笑,笑得眼睛弯弯,但就是不回答。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开心。

因为,斯卡拉不再像之前那样和他保持距离,又开始陪他玩、教他学习、还为他读童话书。

而且今他还帮他擦头发了,动作很轻,很舒服。

想了想,狼崽忍不住凑近,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颈窝。

发丝柔软,与吐息一起绵绵地略过脖颈,带来轻微痒意。

“别动。”

斯卡拉姆齐稍有不适的蹙紧眉心,手上动作却没停下,用另一条干燥的毛巾包住男孩发尾,吸干水分。

于是,男孩真的定在怀里乖乖不动,只是仰着头继续看人,眸光闪闪发亮。

比起不经意的撒娇,赤忱的目光更让另一方招架不住。

慢慢的,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浮现于他的脸庞,擦拭的动作再一次停止。

“怎么?”微妙叹息后,斯卡拉姆齐垂眼与人对视,“又有什么想的?”

是要擦耳朵,还是梳尾巴?

总之…肯定没好事。

男孩摇摇头,而后突然前倾身体,凑近,在人脸颊上亲了一口。

啾。

印痕轻盈,形似俏皮的羽毛拂过脸颊。

男孩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突然袭击,事实也是如此,是他想这么做,便这么做了。

亲完,他便用双手捂住嘴巴,假装什么都没做。

明明没有话,眼睛却替他开了口,笑意灿烂,透出雀跃气息。

没有防备的人愣住了。

紫靛色的眼睛微微睁大,旋即,他愕然侧头,对上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

而就在对视的一刹那,斯卡拉姆齐当即呼吸微顿,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男孩,是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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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啦,生日快乐,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