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嘴角抽了抽,是不是最后所有的人设都得往霸道总裁方面去啊,动不动就金丝雀囚禁什么的。
“乖啊,别想那么多,伤脑,到时候咱们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别对自己这么自信,江希自己都试过了,自从减了肥越来越灵活之后,感觉我历史好像还在增长一样。
就是现在没机会跟这家伙试上一试了。
一要打架的话,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下死手了。
到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打架了。
此打架非彼打架。
夫妻两饶日子甜蜜蜜。
赚钱,种地,又去了一趟县城,把货交给了李信。
江希这次是学聪明聊,没有一次性交出那么多。
而是以气困难为由,路不好走,全靠人力想办法拉。
倒是让李信没有那么多怀疑。
至于王大召一行人,直接也直接被抓住,坐大牢去了。
又得落魄下去,新的又上来。
这次是陶眦让郑大河出手,他们有货源,还有上面的人暗中出手帮助。
很快就收服了一批人。
江希也没因为这个把自己暴露出去,而是换了个身份继续交易。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下去。
也没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村子里那些人也很安分。
直到,陶家传出来惨叫声。
孩儿的哭喊声从陶家传出来,撕心裂肺。
“爸爸,爸爸,你别打我,我错了,你别打我,我求求你了,好疼啊!”
陶老三神情阴狠:“杂种,你这个狗杂种,闭嘴!”
着又是几脚踹上去完全是往死里打。
陶家之前经过一轮儿,大家都有点元气大赡感觉,安分了不少。
甚至都已经开始撺掇着自家男人分家的打算。
一听到这哭喊声,赶紧跑出去。
“哎呦,老三你不是才从县城回来吗?怎么打孩子呀?”
江淑芬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实在是陶老三的神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家的,当家的,你们赶紧出来。”
陶红倩从柴房出来看到自家三叔的儿子那个下死手。
吓了一跳,跑到自家妈身后去:“怎么回事啊,妈,三叔他这是怎么了?”
陶老大和陶老二上前想要去拉住,结果,陶老三直接不领情,两人一起打。
“老三,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有你这么打孩子的吗?大冬的,你看看。”
确实,那孩儿身上直接就紫了,甚至有的地方出血了,有一条手臂看着好像已经折了。
“贱种,贱种,狗杂种,老子不是你爹。”
“不是。”
陶老三看就是在崩溃的边缘,甚至是已经绝望了,浑身上下都带着要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戾气。
“什么?”
陶家人惊住了。
这又是什么消息?
“老三,你在胡什么,怎么就不是你儿子了?”
陶老三抓着地上的血,一脸愤恨的就往孩子嘴巴里面塞:“哭,哭哭,你再哭,老子他妈的把你舌头给拔了再哭。”
完又照着孩儿头上来了一下。
“老三不管怎么样,再打就出人命了。”
他要是再进去,他们这一家人都没了。
“我怕个屁啊!”
陶老三手里捏着一张纸:“老子把他捧在手心里当宝,结果他不是老子的种,你让我怎么办?这么多年了。”
直接吼出来,把医院给的那张鉴定单儿扔到几人面前。
江淑芬不识字,陶红倩认识,就看到上面写着不是亲生的。
张大了嘴巴,这三叔也太可怜了吧。
娶的第一个老婆大着肚子,嫁给他孩子不是他的,第二个娶了个寡妇,孩子还是不是他的。
陶建军这个爷爷平时有多宠爱家里的几个孙子,现在一时接受不了,深吸一口气晕了过去。
众人又手忙脚乱的把人抬进去。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江村。
李婷过来找江希的时候,那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
就跟我的好姐妹受了欺负,但是欺负她的人已经遭到了报应。
“江希,你知道吗?你知道吗?陶老三的娃不是他的。”
李婷都还没来得及把脚跨进来就开始嚷嚷了。
江希放下手里的活,面前是一堆的咸鱼,就是上次村里分的。
抬起眼睑:“哟,这是发现了。”
着又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她把这些鱼给拿出来洗掉,打算加工一下。
到时候让陶眦拿去黑市卖。
大批量的水果蔬菜她拿不出来,但是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你都一点儿都不惊讶的。”
“不惊讶呀,当时我不就是诅咒了他们的,不定就是我这个诅咒起效了。”江希朝着她眨眨眼。
李婷也配合着她哇了一声,有点不怎么走心:“那你可真厉害。”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训斥了陶老三一番,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把气撒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身上。
陶老三当然不服气了,所有的钱都花在这个野种身上,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存在儿子身上,结果种不是他的。
暂时被压制下去的怒气到后面只会爆发的更厉害。
只不过江希没想到,这都还能扯到她身上。
陶家人再怎么着也不肯养这个孩子了,不肯让这个孩子进陶家的门。
送到刘翠的娘家,刘翠的娘家也不要,人都进去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也是都不是自己亲生的,白养了这么多年,现在知道了,结果还养,那不就是冤大头吗?
可怜的娃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下子就被抛弃了。
现在在吴村医家养伤呢,以后何去何从?不知道。
陶老三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
大房二房那是敢怒不敢言。
主要是这人啥都没有了,要是再做出点儿什么不理智的行为,连累了他们就不好了。
陶老三那是恨呐,恨所有人呀。
恨丁柔,恨陶眦,恨刘翠,恨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啊啊啊,野种都是你。”曹老三拿着一把刀直接砍在一块木头上。
完全就是一副杀红了眼的样子。
“当初要是你这个贱种让我爽爽,出出气,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越越气,完全没有了理智一样,把木头当成了某个人,举着刀就往下砍。
“不是我儿子,我特么就是冤种一个,陶眦,都怪你这个贱种,贱种。”
他原本以为已经废了,可是刘翠那个婆娘又让他起来了。
还怀了孩子,他高高兴心,现在一切都成泡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