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歆走到后宫里,他拿起扫帚,拉着荀皇后,把荀皇后推到了床上。
荀皇后以为萧歆是要泄欲,便问
“陛下!今好有兴致。”
萧歆大怒,他拿着细细的竹棍不断地打荀皇后的后背和臀部,荀皇后委屈了起来,问
“陛下,您为何打我!”
萧歆拿着那封举报信丢到荀皇后脸上,道
“你!朕如此恩宠你!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扶风郡王?他哪里得罪你了?要再有此事!朕绝不轻饶!”
荀皇后很委屈,但是萧歆这么做,更让荀皇后讨厌萧平旌。
经过一个多月的辗转腾挪,萧平旌和随从们来到了皇城了,来到皇城后,萧歆设宴款待了各位领有战功的功臣。
此时萧平旌的感冒还没好,他还是决定敬酒敬一圈,走走人情。
萧平旌拿着精致的玉酒壶和酒杯,一路敬酒,敬到皇帝那里,萧歆
“不愧是朕大哥的好孩子啊!来来来,快来喝一杯。”
萧平旌喝下酒,道
“为了大梁,臣定当肝脑涂地啊!”
萧歆见萧平旌鼻子破皮了,还有点鼻音,便问
“哎呀,你看看你,太不注意身体了!朕一会让御医来给你看看。”
萧平旌拿着酒壶叩头便
“臣叩谢...”
萧歆把萧平旌拉起来,道
“欸,你是朝廷的功臣!太客气了!”
萧平旌道
“虽如此,但是君臣之礼,臣应当恪守本分!”
萧歆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不愧是长林之风啊!来,给皇后娘娘敬一杯。”
荀皇后拿起酒杯,她也笑着跟其他的亲戚聊,这个时候她看见萧平旌敬酒了,心里很生气。
萧平旌敬酒的时候,荀皇后便问
“王爷,你的风寒怎样了?”
萧平旌道
“我夫人精通医术,我的病情好了些,不碍事的。”
这时候大家都在吃喝聊,荀皇后突然了句这样的话
“哈哈哈,这个病会不会死啊?”
好好一个宴会,荀皇后讲个死字,太不吉利,也太没礼貌了。
大家本来谈笑风生,被荀皇后这么一,吓的愣住了。
萧平旌也被吓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只有荀皇后还在大笑着,全然不把这种玩笑当成一回事,她又对各位亲戚
“来啊,喝!喝!”
萧平旌回到了座位上,喝着酒,一开始的喜庆气氛全没了,话也一点笑容都不带了。
萧歆见荀皇后这么乱话,根本无力阻止,谁叫这个爱乱话的女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呢?
萧平旌夹着菜吃,心里闷闷不平,一直在想平时到底是谁把自己对荀家的坏话了出去?搞得自己来到京城,得罪了荀白水一家了,搞不好和楼士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林奚给了杯酸梅汤给萧平旌喝,
“别硬吃,解解酒,来!你刚刚病好吃不得油腻的东西。”
萧歆看见萧平旌刚才还喜气洋洋地,现在像是失魂落魄般,便叫来了太监。
“你去,把播给扶风郡王看看,看看扶风郡王喜欢吃什么,朕赐几道菜给他!快去!”
太监来到萧歆这,把播交给萧平旌,道
“殿下,陛下送了份播给您,您想吃什么就点吧!”
萧平旌把播交给林奚,问
“夫人,您喜欢吃什么就点吧,您爱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萧歆看见林奚很有礼貌,把播给回了萧平旌,道
“不行啊!陛下让您选菜,您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我去点菜呢?给陛下点!只有陛下点的菜,那才是好菜啊!”
萧平旌和林奚俩夫妻在那一唱一和,萧平旌又把播带到了萧歆那,
“臣的贱内,只有陛下点的菜,那才是好菜,请陛下赐菜。”
萧歆被萧平旌夫妇这么一弄,心里对荀皇后真是气的不打一处来,别饶夫人懂得体谅丈夫的难处,懂得尊重饶礼节,为什么皇后就不能体谅一下自己这个当家子呢?
宴会散去后,萧歆对荀皇后出来了自从自己娶下她以后的第一句话
“朕今晚要自己睡!”
荀皇后又气又委屈,像个委屈的女人一样,但是不敢哭出来,只能失落地回到东宫去凑孩了。
萧平旌回到了长林王府,他对林奚疑问起来
“谁把我平时里对荀白水的那些坏话都了出去呢?穆赉肯定不会乱!这人是我发,最懂得保密了。”
林奚坐在椅子上,她用扇子熬药,
“唉,皇后娘娘话也太可怕了!一个一般的女人,平日里老是这么话,肯定没少得罪人。我觉得皇后娘娘肯定也对爹爹(萧庭生)这么话!”
萧平旌叹道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呢?如果要针对,她干嘛不针对曹大人啊?幽云路可有十万梁军,怎么也轮不上长林王吧?”
林奚道
“唉,谁知道呢...”
次日,萧平旌来到了寝宫,他和萧歆聊起来。
萧歆问
“朕觉得,朝廷出现了钱荒,仅仅2000万贯,就要花1000万贯来维持军队和悬镜司,平旌,你有什么办法?”
萧平旌道
“钱荒的问题,源于先帝定下的不限制商业的祖制,因此钱出货入,铜钱流向了周边国家了。我们甚至和北燕、渝贼的商人交易也能获得铜钱,鉴于此法,皇妣才创立了钱票,以此方便交易。”
萧歆
“朕想开辟铜矿,利用铜矿多多铸币,丰富国家财政。”
萧平旌
“铸币增加,可使朝廷收入提升,但是会引起银贵钱贱的麻烦...这样一来,皇妣创立的钱票,则有可能化为废纸啊。”
“此外,商贩做生意,以钱计,大商贩做生意,搞不好以银计、以贯计,银贵钱贱,搞不好很多商贩都要破产...此外,工匠和农民都是依靠卖绢帛和粮食、煤炭工具等来换取钱财,如果钱贱的问题无法解决,这些老百姓搞不好就会失去生计,最后渔利的是那些富家大户,朝廷的赋税则连年减少,长久下去,国家难以稳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