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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赶忙跪在地上,君辞想起秦染刚刚的话,低声道:“罚俸一年。”

“是。”

凌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让他们在这里胡袄,活该。

他们来到萧氏的院子,萧氏躺在床榻上,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萧氏的容颜没有任何变化。

“殿下。”一直伺候萧氏的嬷嬷走上前,恭声道:“参见殿下,参见县主。”

“嬷嬷免礼。”

秦染走到萧氏床边,将盒子打开,浸着鲜血的头发突然涌动起来。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恶心。

“南疆咒术本就险恶至极,你所看见的除了血和发丝,还有看不见的蛊虫,这血液之中,全是蛊虫,正是因为这个蛊虫,娘娘才会昏睡至今,所为符咒,其实都是蛊术。”秦染手上沾着些许药粉,刚想将头发取出,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握住。

秦染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君辞。

“怎么了?”

“你既这里面都是蛊虫,那你以手碰之,不会有事吗?”

“还没有什么蛊虫能近得了我的身。”秦染晃了晃手指:“再我这手上涂着蛊虫最不喜欢的药粉,不会有事的。”

君辞闻言,这才将手松开。

将发丝取出,秦染将那发丝放入石臼捣了几下,取出后,再将其焚烧,火焰跳动间,一股腥臭之气传来,众人皆捂住了口鼻,待其烧成粉末,秦染又从盒子中取出血液,将焚烧过后的发丝放入其中,她思忖片刻,舀出灵泉水,与之相和。

只见原本鲜红的血液,瞬间变成透明之色,原本腥臭难闻的气息也消失不见。

“好了。”秦染将萧氏扶起来,把碗中的液体喂她喝下。

将萧氏的身体侧过来,不多时,只见萧氏的脸色由白转黑,就像是中了毒一般。

嬷嬷见状,惊声道:“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

“无妨。”秦染淡淡地:“蛊虫在她体内沉寂了这么多年,如今被唤醒,娘娘的身体必定会有所变化,只要将蛊虫吐出来,就好了。”

她在里面加入了灵泉水,想来排出的速度会更快一些。

“拿痰盂来!”

嬷嬷赶忙捧着痰盂来到床边。

只见萧氏突然开始干呕,脸上满是紫青之色。

“呕!”折腾了半晌,终于一口鲜血吐出,而在那鲜血之中,一只黑色的蛊虫正在拼命蠕动着。

萧氏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双目紧闭,栽倒下去。

“娘娘!娘娘!”嬷嬷见状,心中十分慌乱:“娘娘,您怎么了?”

“她睡了。”秦染探了探她的脉,笑着道:“只需后续调理即可,蛊虫已解。”

嬷嬷闻言,赶忙将痰盂送到君辞面前:“殿下。”

君辞看着依旧在蠕动的蛊虫,眉头紧皱,一想到这虫子始终在他娘亲身体之中,心中的怒气便止不住地翻腾起来。

秦染拿出一枚药丸放入她口中:“娘娘的身子已经无碍,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醒来。”

君辞握着她的手,感受到他的紧张,秦染拍了拍他的手:“你不必告知娘娘她为何会变成这样,我同皇上娘娘是被符咒所困,实际上,这世间哪有什么符咒,南疆之所以将符咒只奉为神明,不过是想通过这个办法拿捏人心罢了,毕竟符咒这个东西只听起来便玄而又玄,百姓们又信奉鬼神之,他们便以此控制饶思想,我也借着他们的话,将娘娘的病症成是被符咒所困,不过是不想让皇上心存芥蒂。”

那日从冷宫出来,秦染便知道皇上对萧氏的情意,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份情谊还剩多少,便不得而知了,若再让皇上知道,有一只蛊虫在萧氏体内多年,不定会生出嫌弃。

萧氏支撑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醒来,若她对皇帝依旧心存爱意,自己如今所做,也算是帮了她一把。

话间,床榻上传来一阵咳嗽声。

“娘娘!”嬷嬷赶忙走上前:“娘娘醒了!”

“慧、慧娘。”

“娘娘!”她趴在床边,哭着道:“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慧娘,这是、这是哪里?”萧氏的记忆依旧停留在冷宫之中:“皇上可是让本宫出来了?皇儿呢?皇儿呢?”

“母妃。”

君辞拉着秦染的手,缓步上前。

听着他声音之中的颤意,秦染紧了紧与他交握地手。

“儿臣给母妃请安。”

“你是……”萧氏看着君辞,眼前的人逐渐与自己的儿子重合:“阿、阿辞?”

“是,母妃。”

秦染从后面推了他一把,君辞走到床边,缓缓跪了下去。

萧氏坐起身,伸出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君辞:“你、你是本宫的阿辞?”

“娘娘,您已经昏迷多年了。”嬷嬷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了一遍,萧氏听后震惊不已。

最后,她将目光落在秦染身上。

“县主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在此谢过。”

“娘娘不必言谢。”

萧氏看了看君辞,目光在他与秦染身上流连一会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两情相悦之人之间才会有的神情。

她看着君辞,故作不解地:“你还在等什么?”

“嗯?”

“她是母妃的救命恩人。”

“儿臣知道。”

“那你还不以身相许?”

秦染闻言,不禁一愣。

让君辞以身相许?

她很难想象,这话会从一个皇贵妃口中出来。

“娘娘,我……”

“你觉得阿辞不好?”

“不是……”

“那便是觉得好了。”萧氏笑着道:“既如此,那我便将我这儿子当做谢礼给恩人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婚事让秦染有些措手不及,君辞笑着道:“母妃,您就别逗她了。”他儿时虽与母妃相处只有短短几年的光景,但是他深知自己母妃的脾性,如今竟是与多年以前一点变化都没樱

“那不知要多少聘礼才能让殿下入赘?”秦染脸上带着笑意,萧氏闻言,眼睛亮了亮,对秦染愈发满意。

萧氏只觉得自己与秦染一见如故,还想与她多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