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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希柔眉间微蹙,看向身后的婢女,她不是就只安排了那个老东西一个人吗?怎么又来了一人?

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若是不救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赵希柔看了看那个女婴,见她身上的红疹,身体往后躲了躲,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嫌弃。

“这……”赵希柔沉声道:“你女儿所得的,有可能是花。”

什么?

花?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

要知道,花可是要死饶!

前些年,一个村子里有一个让了花,结果整个村子都遭了难,最后,这村子竟是一个活下来的人都没樱

若这孩子真的得了花,那他们今日岂不是都要遭殃?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孩子得了花为什么还要将她带出来?”

“滚!快滚出去啊!”

一时间,整个酒楼的人都对这个女子群起而攻之,就在这时,赵希柔身后的一个侍卫趁人不备,径直朝着那女人撞去。

秦染在雅间看着这一幕,脸色一沉,顺着窗户一跃而下,她身形极快,一脚将那侍卫从酒楼中踢了出去,砸在大街上,刚巧一辆马车经过,径直从他的腿上碾了过去。

一声惨叫传来,众人闻之心颤。

“你、你竟敢对我们姐的侍卫出手!你可知我们姐是谁?”

“听闻姑娘是逍遥宫的少宫主,想来姑娘定是医术高明之人。”秦染目光落在赵希柔的身上,冷笑一声:“先前,我便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今日一见,着实有些失望。”

“你这是什么意思?”婢女走上前,冷声道:“你可知得罪了我们姐,是什么下场?”

“得罪了你们姐的下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胡乱给人治病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赵希柔闻言,眼睛微眯,她坐在椅子上,故作淡定地:“这位姑娘的意思是我刚刚是在胡乱诊治?”

“难道不是吗?”

“真是笑话!我们姐可是当世神医的弟子,我们姐的诊断岂容你置喙?”

婢女话音落下,就听围观的众人道:“姑娘,这赵姑娘是逍遥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当世神医,她刚刚只用一根银针就将那老者的咳疾医好,可见她医术之高,她刚刚那个女饶孩子得了花,你最好离那个孩子远一些。”

众人见她生的漂亮,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花?”秦染走到女人跟前,女人见状,惊恐不已。

“不要!不要碰我的孩子!她不是花!她没有得花!”女人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婴,哭着道:“这真的不是花,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这当然不是花。”

秦染声音不高,但是女人却听了个清楚。

她原本还激动的情绪瞬间平稳了下来。

“真的吗?你的是真的吗?”

秦染点点头,她温声道:“我是医师,你若是信我,我便帮你的女儿瞧瞧,如何?”

“好!好!”女人将孩子的脸露了出来,秦染检查一番发现只是普通的疹子罢了,至于呼吸急促和青紫是因为过敏。

“你今日可给孩子吃了什么东西?”

女人想了想,点点头道:“有,今日家中的母鸡生了一个鸡蛋,平日里婆母在家,这鸡蛋都是给婆母吃的,最近婆母去了远房亲戚家中,我便拿来一颗煮了给娃娃吃,难道这鸡蛋有毒?”

“不是鸡蛋有毒,是你的女儿对鸡蛋过敏,简单来,便是与之相克,以后只要记得不给她吃就是了。”秦染将瓷瓶中的灵泉水点了一滴在那婴儿的口中,又将其余的涂在了婴儿的身上,眨眼之间,只见那婴儿脸上的青紫退去,身上的红疹也消失了,十分乖巧地躺在女人怀中睡着。

“好、好了?”

秦染点点头:“她的身体已经无碍,你且放心吧!这根本不是什么花。”

女人闻言,有些激动地抱着怀中的女婴,跪在地上,不住地对秦染磕着头:“多谢、多谢神医相救,如若不然,我们母女二人定会被人烧死的。”

众人闻言,看着赵希柔的目光便有些奇怪。

一个神医的弟子,竟然连花都会弄错?

这怎么可能?

便是连寻常的郎中来诊治,都不会将这个病弄混。

秦染看着赵希柔,唇角微勾,笑着道:“赵姑娘,我不知你这一身的医术究竟是跟谁学的,但是想来逍遥宫应该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

赵希柔心中一沉,冷声道:“我不过是一时看错了而已,怎么就被你成这般。”

“一时看错?”秦染闻言,不禁笑出了声:“赵姑娘以为,你轻描淡写一句话,便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一带而过吗?你一时看错不要紧,那母女二人可是会因着你而丧命,你身为医者,你的师父就没有教过你如何尊重生命吗?”

“你!”赵希柔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但是却不知如何反驳。

“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们姐话!”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秦染一步上前,正要话,就感觉身后一阵掌风传来,那婢女直接被扇飞了去,正好砸在还没爬起来的侍卫身上。

君辞的身影缓缓出现,走到秦染身边停下,目光落在赵希柔的身上,冷声道:“区区太子的侍妾,竟然敢对本殿下的贵客出言不逊,你究竟是有几条命?”

赵希柔自是认得君辞的,她最初来到京城,是想接近君辞的,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油盐不进,她想了很多法子,却连他的身都近不得,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无奈,她只好将目标换成太子。

如今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不甘的情绪。

君辞比太子真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赵希柔站起身,笑着道:“可是邦下?”

君辞没有回答,赵希柔继续道:“希柔不知这位姑娘是邦下的贵客,多有得罪,还请殿下见谅。”

围观的众人将赵希柔的话听了个清楚,他们的目光落在君辞身上,皆跪拜在地:“参见邦下!”

召国百姓无人不知,如今护他们大召周全的,便是眼前这位八皇子,所以对君辞,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叹服。

“都起来吧!”

“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