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如今已经回到了北欧神庭的总部。
至于国际上对于他的评价,褒贬不一。
“北欧神庭的血使,竟然灭了东瀛!”
“北欧神庭越来越无法无了,国际联媒底有没有出面?”
“我倒是觉得血使干得漂亮,东瀛这个祸害。”
“血使名号已经名副其实咯。”
……
颜沁雪关掉手机,靠在床上,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是从眼神中,隐隐看出来一些担忧。
目光落在了许恒闭关的房间,经过东瀛一事后,许恒就开始了闭关。
就连颜沁雪都没能见上几面。
堕使似乎对于许恒的勤奋很赞赏,来过几次,都是给许恒修炼资源。
“希望不要走上不归路啊。”颜沁雪担忧的道。
血使的威名越盛,明许恒的杀孽越重。
就在这时,许恒闭关的房间突然光芒大盛,一股强大的气息如风暴般席卷而出。
颜沁雪猛地从床上站起,眼中满是震惊与担忧。
堕使也瞬间出现在了房间外,他看着那光芒,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光芒逐渐收敛,许恒缓缓走出房间,他的气质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整个人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颜沁雪快步走上前,上下打量着许恒,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你没事吧?这次闭关……”
许恒微微一笑,道:“放心,我没事,而且修为更进一步了。”
“不错,短短时间就有如此进步,未来可期。不过,你血使之名已让不少势力忌惮,接下来恐怕会有麻烦。”
许恒目光坚定:“我不惧任何麻烦,只要是危害世界和平之人,我定不会放过。”
颜沁雪看着许恒,心中暗暗祈祷他能一直保持初心,不要被杀孽所困。
“这些,让你担心了。”许恒轻轻抱住颜沁雪道。
“我没事的,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颜沁雪笑着道。
门外,堕使听见了许恒平安无事的消息,轻笑一声,摇摇头离开了。
他很想敲响房间的门,然后一句:“恭喜你,许恒。”
但还是忍住了,堕使不会让人看见他的另一面。
……
另外一边,距离北欧神庭不远处的房子里,黄威和许艺正在电脑前,查找资料。
“你确定能检索得到?”许艺打着哈欠问道。
“应该能找到一点。”黄威看了看两人面前的一张白纸。
上边只写了零星几句话。
都是关于起点的。
“就这么点,完全没有头绪啊。”许艺要崩溃了,已经忙活了好几,结果不尽人意。
“总比没有好吧?”黄威也有些沮丧的道。
如今华夏的造神计划失败,意味着对抗堕使的最后一张底牌失效了。
如果许恒没有利用好起点,那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而且许恒作为唯一一个拥有起点的人类,一切的道路都需要自己摸索。
没有前车之鉴,没有人指点,没有经验……
走的,是一条看不见前方的路。
摸着石头过河,真的能行吗?
夜晚,许恒躺在床上,听着颜沁雪均匀的呼吸声,辗转反侧。
这几的闭关,已经让许恒的境界来到了星辰境3级,虽然是一个突破,许恒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根本没有摸到所谓的起点!
要不,问问堕使?
如果问了,大概率是会告诉自己的。
几乎没有犹豫,许恒轻手轻脚的起身,生怕吵醒了一旁的颜沁雪。
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古堡的大厅。
堕使熟悉的身影还是坐在王座上,在黑暗中,给人一种君临下的感觉。
“你来了?”堕使呵呵一笑道。
“你知道我要来?”许恒耸了耸肩道。
虽然不太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不过堕使做到了。
“你今刚刚突破,当然会有不明白的。”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当然,起点是吧?”堕使的眼睛,仿佛能看穿许恒的内心。
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敌人能看清你,你却不能看清敌人!
“嗯。”许恒点点头。
“你放心,我对自己人,还是毫无保留的,你现在还用不上,等你达到星辰境圆满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堕使一副高深的表情道。
“切,故弄玄虚,我自己也能弄明白。”眼看堕使打算等待时机,许恒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身离开了。
看着许恒远去的背影,堕使缓缓摊开手掌,里面握着一枚芯片。
“大人,您还是这么信任他?”失去使开口道。
原来,在堕使的身边,一直站着失去使。
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竟然能隐去身形,还能让许恒没有丝毫察觉。
“我相信我自己,有办法征服他的。”
“可是他背着您……”失去使的目光落在了堕使手掌中的芯片上。
“把戏而已,无所谓的。”
“但愿如此。”
……
许恒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中暗暗较劲,一定要靠自己找到起点的秘密。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加刻苦修炼,除了日常巩固星辰境3级的修为,还不断翻阅古老典籍,寻找关于起点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外界对血使许恒的关注愈发强烈,一些忌惮北欧神庭的势力开始暗中策划针对他的行动。
而黄威和许艺仍在那间房子里,日夜研究手中的零星线索,他们坚信一定能帮到许恒。
这,许恒在修炼时突然感应到一股神秘的波动,似乎与起点有着某种联系。
他顺着这股波动寻去,竟来到了古堡一处从未涉足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还有一个古老的法阵。
“这个地下室的上边,不就是堕使的房间?”许恒抬头看了看花板。
发现法阵源源不断的输送着什么东西。
“这是……”许恒瞪大眼睛,心中难以置信。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力量来源吗?”许恒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许恒悄咪咪的拿出一个定位器,放在了阵法的旁边,随后没事人一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