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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箩筐缝隙,她发现周遭一片漆黑,是全包的卡车。

走的必定是部队常走的那条,只有那条路才能走的畅通无阻,每都有人除雪开路。

别的路都被雪堵住了。

这辆卡车居然从部队,光明正大的离开了,没有接受盘问?

并且还能掐准那个保护她的兵,正好今去队里向团长汇报近况,所以没能跟在她的身边。

还有那个穿着贝壳鞋的第三人是谁?

出门她也没带挎包,挎包里还有一把刀呢。

闭上眼,她深呼吸,从开始接电话重新回想。

每能从部队出来的车,无非就是领导的,出任务的,还有一辆就是炊事班的。

他们每隔两三就会出去采买,再加上之前卢鬼鬼祟祟的,姚澜更加确定就是他。

他肯定不是主谋,只能算是个喽啰,就那双眼睛一看就是个没心机的,不然也不会就卖那么一点罐头。

换成她,包偷油、偷肉的,先把自己喂胖,再去顺罐头。

纯干的哪有贪的多,能贪不贪,诛地灭。

也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她曲着腿坐在箩筐里,腿都快麻了,屁股都被颠散架了。

‘哐’外面响起开后门的声音,她赶紧闭眼,头朝着右边耷拉着。

头上的箩筐被人掀开,两个人在对话。

“怎么还没醒?是不是你乙醚下多了?”

“没啊,那个量撑死昏睡半个时,应该醒了才对。”

“算了算了,先抬下去,老大还等着呢。”

“行,不过就这么一个娘们,真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卧底都查清楚了,就是她。”

到这儿,一人抬一端,把她跟新娘子似的抬了下去。

她悄咪咪睁开了一下眼睛,一处驻扎地?是在山里头,跟研究所似的。

黑河山多,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在哪座山头上,很隐蔽的地方。

建造了三四个木头房子。

她不敢多看,赶紧闭上眼,既然了她身上有这些人要的东西,那必然不会这么快的伤害她。

应该吧!

姚澜头一回经历这种事,真要命,不知道季元枧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先关到房间吗?”

“关什么房间,直接去问询室。”

“啊?你确定?那地方她受得了吗?”

“这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啰嗦啥,快走。”

问询室?

姚澜悄摸摸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肚子都叫了,老秦季元枧你俩快来救我啊,晚来一步她都怕扛不住酷刑直接招了。

就在她心里呐喊着的时候,那二人已经把她搬到了屋内,原本还四处漏风的箩筐,一进屋就暖和多了。

两人哼哧哼哧的把她扛到凳子上,双手被抓住放在椅子上的桌上。

锁扣一锁,她无法挣脱。

怎么问她要东西,还能这么嚣张的?

不都善待俘虏吗?

这都要上刑了,姚澜不敢再装睡了,假装刚清醒的样子睁开眼,眼前两人都套着黑布袋,只留下四个洞用来看、闻、。

随后她就尖叫出声,不断晃动桌子挣扎,太丑了,吓死个人。

“你们绑我干嘛?”姚澜喘着气,头发凌乱,“我没钱没色没权没势,快放了我!”

“没有没关系,我们不要这些。”右手边的蒙面男话也是有够好笑的。

“不要帮我来干嘛?闲着没事干,给自己找点乐子?”姚澜平息情绪,听出对方讲华夏话有点蹩脚。

这种差异,细听才能听出来。

另外一个蒙面男没有那么好话,对她威胁着,“闭嘴,现在没轮到你话,等我们老大来了再来审问你。”

姚澜瞬间噤声,那人眼神凶的吓人,没有瞪她,就用平常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她。

像丛林里的蛇,阴险、狡诈。

两人就坐在对面看着她,她也只好敌不动我不动。

过了半时,她听到外面有车子停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关车门,她心里数着秒数。

一分十五秒后,门就被推开,那两人迅速站起给那人腾位置。

齐齐的喊了一声,“老大。”

来人只是点零头。

头上也是套着黑布袋,但危险的上位者气息不亚于旁边两人。

姚澜屁股往后挪了挪,但凳子后已经没有给她的退路了,阴冷的山风从后面的窗户里吹进来。

“她就是那个人?”老大坐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是的老大,就是她。”

什么玩意。

一群人要不的,把她抓过来还搁这儿玩有奖竞猜呢,她到底有啥啊?

36c还是38d?

“我到底有什么了?真是造孽,把我绑过来是让我陪你们玩你我猜的吗?”她无大语了,已经没多少害怕了。

手下挺暴躁,还想跟她吵,却被那位老大抬手示意闭嘴了,“我们只是想要你手上的两样东西。”

“什么?”

“病毒的药方和枪械设计图。”老大的食指不断敲击桌面,发出‘咚咚咚’的敲击声。

“你们不是华夏人。”

“你很聪明,但你还是要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

姚澜没再话,这人的药方是有明确的物品,但是设计图。

有步枪,有大炮,有冲锋枪,有大狙……

他根本没有明确,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要药方,还有你。

“不吗?”老大的眼睛微眯,敲击桌面的节奏变得快速,像是按了二倍速一样。

他抬手招了招身后的人,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弯腰凑在老大的耳边,等待其吩咐。

“去,把那套电机疗法给她试试。”

“好的老大。”那人眼底含着阴笑的看着她,转身去了外面。

姚澜脸拧巴在一起,“大哥,你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又要我的技术,又要虐待我?”

“你对我好点,给我好吃好喝的养几,不定我就投靠你们了啊。”

老大冷笑一声,“你要是碰到二队的人,不定会这么对你,但你偏偏遇到的是我。”

“我下手从不优柔寡断,不听话那就上刑,每两个时电机,电到你愿意为止。”

哪来的歹毒大老爷?

姚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道,“那要是我电着电着死了呢?你们岂不是啥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