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果果描述起那把木剑的颜色,于飞立马就知道那把剑的出处了。
虽并不是所谓的家传宝剑,但也可以是受过香火的木剑。
在痛快家里,有一尊不知名的雕像。
确实是不知名,因为没有人知道具体是谁的雕像,但老忽叔坚持它是家神,还是痛快的救命神。
具体是怎么回事除了他以外没有人知道详情,但他坚持让痛快把这个雕像供奉起来。
痛快也是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这是自己的救命神,也就供奉了起来。
这一供奉就是几十年。
对那个雕像,于飞也起过好奇心,甚至要不是因为敬畏之心,他能提前把牛牛的路给走了。
就是那个雕像手里有一把剑,一把红色的剑,至于背面是什么颜色他倒是没研究过,倒是记得护手上有一个不上来是什么的雕花。
当于飞再次确认了那把剑上的雕花后,咧了咧嘴角。
要刚才他只能确认七八分,那现在就可以百分百确认了,牛牛这子把他爸供奉了几十年的雕像的剑给拔了下来。
伙纸,你这是要反呢!
一脸坏笑的于飞声的对果果和英子着什么,俩姑娘的表情从疑惑逐渐转变向了幸灾乐祸。
“去吧,上你痛快大大家转一圈。”
得了这个指令,果果和英子俩人跑的飞快,脑后的辫子都有随风起飞的趋势。
于飞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
随即转身,吹着口哨向农场回转,仓库里啥工具都有,要做两把木剑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至于俩姑娘,那就看她们的临场发挥了,要是表现的好,不定还能看得上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于飞这边刚还没进农场,村支书就把他给堵到了。
“种玉米的事张镇长给你过了?”
“过了。”于飞点零头:“我觉得挺好的,不仅能增加收入,还能减轻一些劳作,顺便还可以过一把当老板的瘾。”
村支书瞪了他一眼:“你去啊?”
于飞摇了摇头道:“我可没那个心思,再了,等到可以玩的时候一定很热了,到时候还不如冬里卖不掉的甘蔗呢,四下冒油。”
村支书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随后又道:“等回头你去村支部带头把字给签了,有你带头其他人也安心一些。”
“我啥时候成了标杆了?这以往不都是你的工作吗?”于飞挠头道。
“少来,现在咱们村有点事都在看你,你要是不出头他们心里没有底。”村支书道。
于飞唉了一声道:“这可是个挨骂的活,干好了还行,要是干不好,不定挨骂都是轻的。”
村支书笑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看以前不也都是我或者你爸带头,不也没被骂嘛。”
“那你你们没让人吃亏,等吃亏一回试试,不把你们俩的脊梁骨给你们戳塌……咱可不带动手的昂~”于飞边躲边道。
村支书收回没有得逞的手,瞪了他一眼道:“你怕啥?不是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撑腰的吗?”
“不是你之前教我凡事都要低调一点嘛。”
村支书面色一怔,而后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已经可以独自撑事了。”
“可别,你这话的吓人,我还是觉得胳肢窝里过日子比较得劲,你们一个个的还有几十年好活,可别这么早把我给推出去。”于飞道。
村支书的嘴角翘了翘,随即又耷拉了下来。
“我咋你咋做就行了,磨磨唧唧的,一点也不像你爸,他年轻的时候干谁就干谁。”
于飞撇嘴道:“是是是,你们都厉害,就连我哥他们也被你们教的要打谁那就必须得打谁,结果您老几位可没少给人家赔罪。”
“你上次不也揍了嘟噜嘛。”村支书道。
“……”
于飞一时语塞,那能一样吗?我那只是为了震慑一下对方,你们呢?纯纯就是为了揍人。
“行了,回头等我召唤你的时候记得赶紧过去就行了。”
听他这么,于飞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的大喇叭。
真想给弄一边去啊。
“哎,我刚才看到果果她们俩往村东头跑去,有事?”
于飞立马就乐了,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了一遍,村支书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熊孩子开始祸害熊孩子了。”
村支书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于飞,后者立马就不乐意了。
“哎,我时候可没那么大胆,只要是条几上的东西,我连敢挪挪位都不敢。”
“是,你是不敢祸害家里的东西。”村支书嗤笑道:“你都是祸害人家的东西,浇水的管子你没少扎吧?”
“桐树苗子你打的人家只剩下树梢那几片叶子,刚引进的洋红芋你没少扒吧,还有人家种的菜,你也没少祸祸,还迎…”
“这都是我干的?”于飞一脸迷糊的道:“我不记得我干过这些啊,我就记得没少在地里干活来着。”
“嗤~”
村支书拍了拍衣服的下摆道:“反正你们现在也都有孩子了,等着吧,到时候有你们头疼的时候。”
“这回牛牛敢把他家神像上的剑给拔下来,下回果果就敢把你们家的神像换成芭比娃娃,那妮子就喜欢这个。”
于飞咧嘴,好像还真是昂,新生代的熊孩子已经够格祸害老一代的熊孩子了。
回到屋里,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神龛里面的神像还是那位不,见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俺家姑娘那可是淑女。”
自己嘟囔了一句,然后才去仓库那边,准备搞两把木剑,顺便再搞一些碳末,有时间再去探探那只金蚕。
对方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有很多矿物质,可在空间里他没感受到有啥矿物质啊。
或者他对这些不够了解,所以才感受不到?
不管了,等下次进去的时候好好的问问,不定就能问出点啥来。
跟虎哥了一声,两把木剑就开始制作了,而村里这会也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