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魁的话让雨无夜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
“嗯…元气本身是不分阴阳属性的,它在冥域这种充满了极阴属性的空间之中,所以它就变成了阴属性的元气。”
“而它在九之上那种充满了阳属性的空间之中,他就变成了阳属性的元气。”
“而阳间不分阴阳,所以阳间的元气可以被修阴神者,还有修阳神的人一同吸收。”
“可是阳间的地元气实在是……”
哪怕是雨无夜,他也没法在阳间那种程度的地元气下,保证自己能修到高品阳神。
他能有此成就,大概率跟他的神秘身世有关,还有就是他一直在镇阳关修炼,才能成功修到九品阴神的,若是他也在阳间修炼,撑死一个四品顶了。
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地元气不给力,这和他是不是妖孽可没太大的关系。
这次论道之后,雨无夜有了一些新思路,但是还不太成熟,还需要验证。
他在这冥域之中也无法验证,那需要去九之上后才能尝试心中的想法。
“来来来,喝酒,师弟啊,虽然你是妖孽,但是咱们呀,也不要好高骛远,先老老实实的晋升九品再,咱们镇阳一脉还没出过九品大师呢,你乃是这个时代最耀眼的才妖孽,要这个时代谁最有可能成就九品大师,那必须就是你了。”
灵光师怕他这个师弟误入歧途,也是连忙端起酒杯让雨无夜着眼于当下。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个师弟已经是双科九品了,真身与阴神皆已至九品大圆满,实力升无可升了。
再想进一步,那就是只能追求一下那传之中的道主境界,十品道主境!
雨无夜还有大把的时光,他才八百多岁,对于他两千年的极限寿元来,还年轻的很。
他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试错。
而且那个告诉她晋升十品方法的少女,不知道为何?
他本能的就觉得对方不会欺骗自己。
‘难道她真的是我妹?’
雨无夜现在也无法证实,也许真的只有晋升十品之后他才能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所以为撩知他自己的身世和一切的真相,他也不得不为了晋升十品而努力啊。
“师弟,你师兄的对,你可得帮咱们镇阳一脉拿下一个九品大师的名头,如今三界之中除了你以外只有三尊大师,冥域也只有一尊八品大师,据乃是神霄一派的,这也是为什么冥域之中神霄派能控制两座冥城的原因,若不是镇阳关八千年以来都是我镇阳一脉在镇守,其上的封印也只有我镇阳一脉门人能解开。”
“那可能这镇阳关,早就落入神霄派之手了。”
“而九之上有两尊大师,一尊八品,一尊七品。”
“如今你成就七品大师,也算是和九之上的大师数量打平了。”
“来,我们共同敬师弟一杯,祝他早日成就九品大师境,干杯!”
“干杯!”
雨无夜也没去解释什么,他怕打击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们。
比他们入门晚几十年,结果他们拼死拼活还靠着师弟才奔命一样的进阶四品师。
然而他们的师弟不但早已进阶大师境了,还特么是九品巅峰,那多气人不是?
这一顿酒喝了三三夜,雨无夜把他师兄师姐全喝趴下了。
哦,还有旁边的镜魁。
“烟,你扶我师兄师姐下去休息。”
“是,大人。”
待烟将二人扶走之后,雨无夜这才无奈摇头,将镜魁抱起来,将她送入闺房之郑
把镜魁放到床上,帮她脱掉鞋子之后,雨无夜就准备离开。
可是袖袍却被镜魁一把抓住。
“主人,别走!”
雨无夜转头,看到镜魁竟然睁开了眼睛,她脸颊绯红,眼中带着几分醉意。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等明日我再来看你。”
“我…我没醉。”
“主…主人……”
“嗯?”
“我漂亮么?”
“呵呵,漂亮!我家镜魁最漂亮了。”镜魁跟了她三百多年,入冥域之后为了镇阳一脉也是殚精竭虑,把第四冥城经营的非常好。
对于这个妖仆,雨无夜也是很宠溺的。
当初他刚发现镜魁的时候,镜魁也是刚刚开启灵智没多久,对什么都真好奇,像一张白纸一样。
后来也是雨无夜教她修炼,把她当妹妹一般关怀照顾,最后镜魁脱离修罗镜本体,以妖魂之身成就一品阴神,并且将她原来的本体炼制成本命法宝与她同修,如果今生她能成就九品阴神,同时把她体内的修罗镜本体也一并修至九品,那她再与本体重新融合。
不定这世间会出现一尊九品的妖修,这也是实打实的十品战力啊,本体和阴神双九品。
到那时候,镇阳一脉双十品战力,麻蛋,就算镇阳一脉要冥域六座冥城的所有城主之位,估计也没哪个道门敢跳出来不同意这三个字吧?
“那…大人今晚留下来陪陪奴家可好?”镜魁的脸颊更红了,她也就是借着酒劲上头才敢出这话来。
“呃…是正经的陪么?”
雨无夜又不是傻子,这气氛明显不对劲啊。
“那…要是不正经呢……?”
“啊…哈哈哈...那个镜魁啊,你知道的,我已至大师镜,你乃妖魂之身,承受不住的,即便你已经五品巅峰了,可是依然会魂体受损,对你日后修为不利。”
“我不在乎!主人……”
“好了,乖!这样,如果你能晋升七品妖主,我就答应你,到时候以七品妖主的实力,也差不多能不受什么影响了,当然,如果你能晋升九品,并且融合九品本体,那就更好了。”
“所以…咱们还是日后再,哈哈,日后再啊。”
“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再来看你。”
雨无夜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他可是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能抵御镜魁的魅力啊。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单了八百多年的正常男人。
遇到镜魁这种三界绝色在他面前发骚…呃…不是,是发….嗯…调情,对,调情。
他也是有点抵挡不住啊,那样只会害了镜魁的,所以他也只能飞也似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