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光站在空间的“传承密室”里,看着全息投影中旋转的玉佩模型。玉佩的纹路在量子显微镜下呈现出纳米级的能量通道,与沈家子弟的dNA螺旋结构惊人相似。林夏戴着神经感应头盔,正在将自己的脑电波与玉佩共振频率匹配:“叔,第三代管理者的神经接口调试完成,误差率低于0.01%。”
“很好,”沈承光点头,目光转向密室另一侧的培养舱,里面躺着年仅十八岁的沈念之——沈家第四代管理者候选人,“通知陈川,启动‘灵泉幼苗’计划,下周开始对念之进行空间适应性训练。”
与此同时,沈默兰在民俗馆主持“灵泉文化研讨会”,来自各国的学者围绕“灵泉”的文化象征展开讨论。她适时展示新发现的“灵泉社”清代文书,文书上的灵泉草火漆印在紫外线灯下显现出沈家的守护符文:“诸位请看,灵泉在明清时期不仅是水利工程,更是地方文化的核心符号。”
学者们的注意力被火漆印吸引,却无人识破其中的能量密码。沈承玉混在人群中,用灵泉草编织的笔记本记录讨论内容,任何涉及技术细节的言论都会被她巧妙引导至文化层面:“教授,您提到的‘水脉共振’更像是一种哲学概念,而非科学原理。”
西山的“灵泉文化产业园”二期工程接近尾声,仿古钟楼式观测站封顶当,省地震局突然造访。陈建国穿着施工队长的工装,指着楼顶的铜制风向标:“这是按《周易》方位设计的,能‘镇住山风’,老一辈人都信这个。”
地震局工程师用测震仪检测:“你们的地基深度超过三十米,确定没有影响地质结构?”
“都是按照文物保护标准施工的,”沈承光递上工程档案,里面夹着灵泉矿石的辐射检测报告(已伪造为普通岩石数据),“每挖一米都有考古学家在场,确保不破坏明代遗址。”
工程师看着档案中的“考古现场照片”——实则是空间内部的伪造场景,点头离开。陈建国望着工程师的背影,低声:“现在的科技能穿透地表,但穿透不了‘历史’。”
沈念之的传承训练在秘密中进校每凌晨,她在沈承光的带领下进入空间,学习灵泉的能量调控、伪装技术和危机处理。首次接触灵泉时,少女的指尖刚触及水面,玉佩突然从沈承光胸前飞起,悬停在念之掌心:“这是血脉共鸣,”他解释道,“每个管理者第一次见灵泉,玉佩都会自动认主。”
念之看着玉佩上浮现的纹路,与自己手腕上的胎记惊人相似:“叔,这是不是意味着……”
“意味着你是沈家血脉的延续,”沈承光点头,递上沈默轩的旧笔记本,“但记住,玉佩不是权力象征,是责任的枷锁。你爷爷当年接过玉佩时,正赶上大饥荒,每要决定如何用有限的灵泉救更多人。”
训练中最困难的是“记忆重塑”环节。沈念之需要记住真实历史,同时用灵泉雾气改写大脑的记忆突触,确保在外界提及关键事件时,本能反应出伪装的版本。林夏设计的神经反馈系统会在她出真相时触发轻微电击:“疼痛是为了保护,”她解释道,“就像古人用针刺防止泄密。”
某,念之在训练中不心出“灵泉空间”四个字,电击让她浑身一颤。沈承光递上灵泉草茶:“疼吗?但你必须习惯。1972年,你姑奶奶沈默兰被革委会突击审查,连续三没合眼,却没漏一个字——这就是沈家的生存法则。”
外部世界的威胁从未停止。某跨国生物科技公司发布“灵泉草基因图谱”,宣称发现其含影未知生命能量”。沈承光看着新闻,手指在桌面敲出摩斯密码——这是召集家族会议的信号。
“他们提取的只是普通草叶的基因,”陈川展示着对比数据,“灵泉草的能量基因藏在叶绿体的非编码区,用现有技术无法解析。”
“但他们的研究方向是对的,”沈默兰皱眉,“必须启动‘杂草计划’,在全球范围散布灵泉草的变种,用基因污染干扰研究。”
“我已经在做了,”林夏调出区块链界面,“通过‘灵泉链’向全球非遗爱好者赠送草种,每个种子都经过基因编辑,能自动降解特殊能量标记。”
沈承玉补充:“法务部正在起诉该公司,罪名是‘非法使用传统知识’。我们注册的‘灵泉草’商标覆盖37个类别,足够拖延他们十年。”
家族会议结束后,沈承光带念之来到空间后山的老槐树下。树洞里的沈默轩旧手表依然在走,指针跳动的频率与灵泉的能量波动同步。“这棵树见证了沈家六十年的秘密,”他抚摸着树皮,“未来也会见证你的成长。”
念之摸着树干上的刻痕,忽然发现其中一道与玉佩纹路吻合:“叔,这是不是……”
“是太爷爷刻的能量坐标,”沈承光点头,“每个管理者上任前,都要在这里刻下自己的印记。念之,你准备好了吗?”
少女握紧玉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准备好了。但叔,我有时会想,如果我们公开灵泉,是不是能救更多人?”
沈承光转身看向灵泉方向,雾气在暮色中弥漫,宛如沈默轩的身影:“公开意味着战争。明代农官曾尝试推广灵泉灌溉,却引发了藩王争夺;1960年代,我们差点因邻居怀疑暴露。秘密不是自私,是保护——保护灵泉,也保护人类不被贪婪毁灭。”
念之若有所思地点头,从口袋里摸出刻刀,在老槐树上轻轻刻下自己的代号“泉心”。刻刀接触树皮的瞬间,灵泉雾气自动凝结成露珠,滋润着新刻的纹路。
深夜,沈承光回到传承密室,看着念之的训练数据。她的生物电与灵泉的共振频率已稳定在98.7%,但瞳孔中偶尔闪过的迷茫让他担忧。“当年爷爷教我时,”他对林夏,“也经历过信仰危机。记住,传承不仅是技术,更是信念——相信隐秘行善的力量。”
林夏调整着神经反馈系统参数:“我在程序里加入了沈默轩的语音片段,当念之动摇时,会自动播放‘秘密如灵泉,宜隐不宜显’。”
沈承光点头,摸出玉佩,吊坠与念之的训练影像重叠。他知道,新一代的守护者正在成长,而沈家的秘密,将如老槐树的根系般,在地下延伸,永不枯竭。